她生涩的懵懂惹得他阵阵低笑,震颤着的胸膛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她轻轻喘气,他抚弄着她的耳朵,暧昧道:“想了吧?”
她脸红了红,别过头去咬着唇角不说话。
想要她开口说想,还远着呢,他俯下脑袋勾住她的鼻子一点点品尝她的美好,听得她舒展开身体轻叹一声,他扣住了她的腰,那火热急欲释放。
忍着冲体而出的狂野冲动,他耐着性子将包装撕开,将湿滑的玩意套上,挨上她身体时,她抖了抖,有点紧张的盯着紧紧箍在他身体上的东西,显然那个有点小,勒得他有点不舒服。
他忍了忍,用嘴唇将她眼睛堵上,抬高她的身体挤入。
她闷哼一声,紧紧扣住了他的后背,忍了好久终于说出了口,“它会不会掉在里面?”
“不会的,傻老婆!”耐着性子等她适应自己,可几经来回他实在有些受不了紧紧桎梏而不能与她亲密无间的感觉。
他索性抽了出来将套一脱,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经过润滑的甬道温暖紧裹,他长长的舒出口气,在没她之前,他每次都用,从来没觉得原来那玩意这样讨人厌!
感觉到触感不一样,安沁睁开了眼睛,忍着极大的羞涩,她朝那儿一看,沾着许多粘液的东西上那玩意不见了,她一阵紧张。
她半抬起身体的诱惑,激得南门尊兽性暴涨,尤其是她那羞涩而试探的眼神,他恨不得弄死她,霸道将她一按,他疯狂了动作,那激荡的震颤破碎了她的声音。
受孕的担忧与理智一起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重重的一声低吼,在最紧要的关头猛地抽身离开。
她小腹一阵紧缩,连动弹避闪的力气都没有,直到最后一滴液体落下,他才压回她身上,身体一触,那些粘液沾得两人身上都是。
“妖精!”他咬着她的耳朵,激烈的喘息许久都无法平静。
她弓着身体,总觉得那东西弄在身上十分不自在,他却泰然自若,“这样,喜欢吗?”他实在受不了她与他之间还存在那种隔阂,宁可委屈自己在外面孤单释放。
她脸蛋烧红缩入他怀中,乏得眼睛都不想睁开,男人却精力充沛,久久不愿意低头,就着那些羞人的液体在她小腹上滑来滑去,很快又恢复了雄风。
想起巴黎几次快到天亮的缠绵,安沁就害怕,太累人了,而这个男人永远像是喂不饱一样,缠着她一次又一次,不到她完全承受不住,他都不肯罢休。
她缩起身体,巴巴哀求,“我从步行街走路回来实在太累了,可不可以不要了?”
“不行,谁让你电话里那么犟的,我非治治你不可!”他嗅着她的头发,身体一点点逼近,大有从侧面挤进去的意思,“要知道,我一片心意就那样被你糟蹋了!”
“你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吗?”她不可置信的抬头。
南门尊无奈,“我至于牺牲自己的利益去表达别的意思吗?我有的是方法简单凑效,还能让你更为痛苦万分,女人,你对我,就这么吝啬你的信心?”
走回来那一路,她也想通了,只是受不了他的自作主张。
他却吻着她的唇叹道:“那是我想给你的惊喜,没情趣的女人!”
腰身一挺,他给了她另一个巨大惊喜,她轻吟一声,身体不自主的跟着他颤抖,原来欢爱能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