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攀偏头看我,笑容有些奇怪,似乎就等我问这个问题。
“你呢?”他反问我。
我道了学校之后他笑出声:“我们一样。”
真的假的?
我们系人那么少,如果真是同学我不应该不记得啊!
“记得有一届迎新晚会,我出演过歌剧,角色是托尼…”
“喂!”有人在我们喊,打断了解攀的话。
我没有细细去琢磨解攀的话,条件反射性的转了头,是廖一。
“我早上就在想,来这边的话会不会有机会碰到你。”廖一说着走向我们。
“你来这边干什么。”我问。
廖一捏上我的脸,那样自然的动作,没有丝毫不妥,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红十字会。
“生病了吗?”我打掉他的手,问他。迫切想知道他是否安好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廖一似乎又切换人格了。
廖一揽过我的肩膀,笑说:“不错的消息。”说着就往前走。
走出一段路以后我才想起解攀。
待我转过身,他已经不见了,刚刚一直跟廖一说话把他给忘了。
“怎么了吗?”廖一问我。
我摇摇头:“接着说,什么消息不错。”然后从他手下逃开。
“没事,你去哪儿?”廖一转移了话题。
我举起手里的凤爪给他看:“给它做小饼干。”
廖一伸手把凤爪抱了过去,揉着它的脑袋:“真可爱。”然后笑着看向我:“跟你一样。”
我脸一红,咳了两声。
“明明是跟泡椒一样。”我暗示他。
廖一揉着凤爪的小脸,片刻之后不以为意的问我:“什么泡椒?”
尼玛!装傻…算了,日子还长,而且已经决定短时间不跟他提泡椒了。
“它还挺喜欢你的。”我看着凤爪一脸惬意。
廖一脸上瞬间出现了得瑟的神情,他凑近我:“你不也挺喜欢我的吗?”
我推了他一下:“呸!”
“我饿了。”廖一眨巴了眨巴大一脸无辜的看我。
我似乎猜到了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你不介意多做一些小饼干吧?”廖一弯起嘴角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这种时候,说‘介意’好像很让人讨厌,于是我说:“介意。”
廖一迈出两步挡在了我面前:“你要真的介意那我就把它抱走了。”说着摸了摸凤爪的小肚子。
我下意识的去抢,却因为手里提了很多东西分了一些重量而重心不稳的靠向了廖一…我#%#%¥&#¥%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了!
还好我反应不慢,瞬间后退出了几步。
廖一看着深陷窘境的我,笑出了声:“原来只是嘴上介意啊,身体还挺诚实的。”
“别胡说!”我瞪他。
廖一把凤爪放回到我手上,然后揽住我的肩膀,拿出手机念了一段话:“面对自己不熟悉的人或与比较重要的人交往时,都会出现一种紧张或激动感,并反射性地引起人体交感神经兴奋,去甲肾上腺素等儿茶酚胺类物质分泌增加,从而使人的心跳加快,毛细血管扩张,即表现为脸红。”他说完收了手机摸上我的脸:“所以你脸红是因为对我不熟悉还是……”他话说一半表情变了,有点想看我出糗的样子,凑到我耳边继续说:“我于你比较重要。”
他话一出,我整个大脑就掉进了一种报废的状态…他于我来说,应该算是重要的吧?毕竟我一双眼睛一颗肾也值不少钱呢。
“要想那么久吗?”
我抬头看他:“你不是饿了吗?饿了还能说这么多话。”说完瞥了他一眼往前走。
走出一段路,我停下,没有回头,说:“你不是要吃小饼…嘶……”好凉!
“你的手!放你自己领口!”我转过身炸毛吼某个不安分的人。
廖一撇撇嘴:“我的是冷的…不信你摸…”说着就拿起我的手朝他锁骨处探去,我猛地抽回手,眼神流露出杀气,口吻冰冷的说:“没有小饼干了。”
然后我就把他抛下了。
到家门口,我转头瞥了眼电梯口,没有廖一的身影,呼了一口气,还是适当保持距离才能保证我的安全。
没想到!
没想到我刚打开一个门缝,门框上就出现了一只手,抢在我动作前把门打开迈了进去…
“小饼干…”廖一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我#¥%*&#¥
像我这样好脾气的人是不会对一个大眼睛高个子的美少男说‘滚’的,所以我说:“滚!”
他似乎没听见,施施然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我终于…无奈的收留了他。当然不是白收留!他要给我打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