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二人乃黄巾旧部,若能尽心行施此计,张梁断然必中我计,只是此二人新近归附,其心难料,备担心他们只怕一去不返,望将军慎之”
对于刘备的担忧,单经却是摇首淡笑道“玄德兄此言差矣,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廖、周二人我皆以诚心相待,料想他们不会背反于我,况且黄巾大势已去,覆灭之时已经不远,廖、周二人岂能不时如今之形势乎”
“单将军所言有理。”刘备抱拳一拜“那备便先祝将军奇计得成,大功得建”
见刘备躬身祝福,单经也赶忙抱拳回礼“玄德兄客气了,若单某此计得成,你我弟兄必当同享富贵”
“谢将军” 刘备拜身致谢,旋即抱拳又道 “既然将军计议已定,当尽早行之,备军中尚有些许杂事处理,先告辞了。” 说着,他便退出了大帐。
目送刘备渐渐远去,单经便命帐前亲卫去将廖化、周仓两人唤来。
时不我待,他要尽快实施自己的计策,以免夜长梦多。
过不多久,廖化与周仓两人便在亲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中军主帐。
“属下廖化周仓拜见单将军”
廖、周两人因新近归附,也不知单经召唤所谓何事,所以心情有些忐忑,入帐一见单经便是跪拜在地。
两人以跪礼拜见,单经不由得微微一怔,心道这两货怎么用这种方式参拜自己。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挪步移身上前,双手一手托住两人一只臂膀,轻声道“两位将军如何行这般大礼,快快请起”
“谢将军”两人再次抱拳,随即相互的看了看,齐声问道“将军相唤不知所谓何事”
单经微微一笑,伸出双手拍在了两人的肩膀之上,沉声道“本将唤你们前来,是有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要赠于两位将军,只是不知二位将军愿意接受否”
两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拜身道“将军有事尽可差遣,我等二人万死不辞”
听到如此豪言壮语,单经心神大悦,慨然道“好,本将要的就是你们这份豪气现在汝二人即刻脱去汉军军服,换上轻衣便装扮回黄巾身份,去下曲阳张梁那儿诈降”
“诈降”
廖、周二人闻言皆是一惊,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嗯”单经郑重地点点头,肃然道“下曲阳城高壕深,张梁又久踞于此,加之他手下兵卒精勇,我军如若强行攻城,必然死伤无数。本将想减轻伤亡,所以才会命汝二人前往诈降,这一来汝二人本为黄巾旧部,前往诈降几率极大,二来本将对汝二人极为信任,所以才想把这种重任委以汝二人之手,若得功成,你二人便可成此战首功”
两人听罢,没有丝毫犹豫便齐声抱拳道“属下二人愿效死命”
“好” 单经点点头,心下大悦,随即便将详细的计策谋划给廖化、周仓说了一遍,二人听后都是佩服万分,大赞不已。
两人领了计策,拜辞了单经,急急忙忙的奔回了自己的军帐,将汉军制服换下,两人穿上了之前的黄巾便装,随即乘了两匹快马,飞奔似地跑出了营寨,向着下曲阳的方向而去。
此刻已经是入夜时分,两人奔出了不久,廖化突然大叫了一声“停”,旋即勒住了马匹,从怀中取出一把尺许长的尖刀,往自己的左臂膀上猛地划了两刀,丝丝鲜血浸溢而出,滴流不止。
“元俭你疯了你在干什么”
望着廖化的举动,周仓惊愕不已。
看了看鲜血淋漓的左臂,廖化不以为意的微笑道“你我二人欲成大事,就得有所付出,张梁虽是蛮勇之辈,不过要骗过他可也不容易。”
“哦某懂了”周仓恍然大悟,也从怀里取出一把尖刀,朝着左臂便是划拉出三道伤口,丝丝鲜血浸溢滴流。
两人看着对方相视一笑,随即喝动战马,朝着下曲阳奔驰而去。
下曲阳城外,两道骑着战马的健硕身影在城池弓箭的射程外高声大喊“且速开门,我等二人要见人公将军”
“尔等究竟何人”城楼上的黄巾巡夜士兵,见两个难以辩清模样的家伙在城外叫嚷,纷纷警惕起来,一些射箭手甚至已经拽弓搭箭。
“我是关西周仓”
“某家乃襄阳廖化”
两人此刻纵马向前,高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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