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橘黄的灯光柔和的照射着床头上激情过后的脸庞,刘丹无意识的用小手指在秦牧的胸口划着圈圈,口中羞涩的说道:“这次倒不疼,反而有些……”说完,粉拳在秦牧的胸膛轻轻的捶了一下,让秦牧哑然失笑。
“我给你说的事,你考虑一下。你不是孙家的媳妇,有些事该抽身就抽身,否则对你不好。”秦牧抬头看着上面的天花板,手轻轻的划过刘丹缎子般的后背。
“我懂的。”刘丹侧过头,躺在秦牧的胸膛上,小声说道:“我跟九珠谈过了,过几天她就辞了工作,跟我去折腾那个歌舞厅。”
“九珠?”秦牧眉头一皱,问道:“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不能用。”
刘丹噗哧笑了起来,身子紧紧的贴着秦牧,柔声说道:“放心吧,那是跟我从小长大的,就下面的那个服务员呀。”
“就她?”秦牧有些怀疑,楼下那小姑娘一副清纯怯懦的样子,能干好这活?
刘丹如玉的肌肤磨蹭着秦牧腿边的肌肉,轻声笑道:“你可别小看她,她可是能里能外的人物,又挺会拿捏男人的心思。你呀,小心被她骗了呀,人家可是挺能玩的,听她说跟过好几个有钱人呢。”
秦牧实在想不到,楼下那服务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竟然还是一只花蝴蝶。他便嘱咐刘丹要小心谨慎。
刘丹点头,小手慢慢的又开始抚摸秦牧腹部的肌肉,奇怪的说道:“看不出你,皮肤比我还好呢。”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搓了几下秦牧,便支起身子,想要仔细的查看。
秦牧被刘丹惹火的动作所刺激,一把扳过刘丹的身体,再一次的将刘丹席卷。
第二天,刘丹先回了镇上,秦牧又去了趟县政府大院,和白光亮见了一次面。这次见面,白光亮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秦牧,白若涵已经回到市里工作了,言语中好像对秦牧二人没有走到一起表示了深深的遗憾。
秦牧没有解释什么,跟白光亮说了一下稿子的事情。白光亮已经把稿子递上去了,但是数天都没有消息传来,他的心也渐渐的放了下去。
秦牧却不这么热为,在改革lang潮的大前提方针下,这篇稿子无异于一盆严冬的冰水,铺头盖脸的浇到改革的热火中,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跟白光亮说了几句家常就告辞离开。
出门之后,秦牧恰恰看到季秋正从吉普车上下来往这边走。季秋毕竟是领导,秦牧如果见面不打招呼,那就太肆无忌惮了。他挂上一脸的笑容,一边走一边伸出双手,招呼道:“季书记,您好您好。”
季秋一看是秦牧,就知道他刚刚在白光亮的办公室出来。这两人搞什么名堂季秋是不知道的,不过想到家里酒柜上的那两尊根雕,加之秦牧也是满脸的真诚,便微微的伸出手来,和秦牧的双手一触即回,说道:“小秦又来汇报工作了?”
这句话在领导口中问出来,意思就非常严重了。但是方才季秋能伸出手来碰下秦牧的手,说明季秋的内心世界还是起了稍稍的变化,秦牧心里就雪亮一片,苦笑着说道:“庙镇有很多细小的问题,我把不住政策这边的倾斜,过来听听教导。”
季秋点点头,秦牧的说法他倒是能够接受,庙镇那边的烂摊子让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去处理,却是为难了些。秦牧是个人才,这一点季秋是承认的,只是这个人才一直不向他靠拢,这才是季秋前些日子一直为难秦牧的主要原因。今年过年秦牧送根雕的举动,充分说明秦牧没有与季秋相抗衡的实力和根子,摆出了示弱的态度,季秋就点头说道:“多听听,多学学,很有利于年轻干部成长的。小秦啊,我可告诉你,想做官油子,要做顺风草,你可是走得艰难啊。”
秦牧连声称是,季秋就摆摆手,慢悠悠的走了。
看着季秋的背影,秦牧暗暗点头。季秋和白光亮都是干事业的干部,不是那种一心在官场划水的官僚,两人的矛盾还是出在彼此政见的不合上,却不是只顾平衡之斗,忘记自己本身的职责。
回到镇上没多久,秦牧就收到了一个邮包,上面是用英文写的。秦牧看了下落款,是翁文华的笔迹,就笑着拆开来,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美国报纸,甚至还有美国的时代周刊。每张报纸或者期刊上,翁文华带着漂亮的金边眼镜,一脸冷然的面对着镜头。
“翁,来自华夏的商业奇才。”
“上帝之手-华尔街新生宠儿翁!”
“无与伦比,商业之神光环再次哺育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