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盈一直觉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别人真冲上来让她打脸时,她也不介意去教训一番,温可盈吸了口气冲她道:“只看别人眼中有高粱,却不知自己眼中有巨木。”
吴丽凉凉地加上一句,“可盈,你说话太含蓄了,脑子里装的稻草的人怎么听得出来?”
温可盈附和道:“你说得不错,我应该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免得有些人听不懂。诶,主要是跟我家颜子孝在一起待的时候长了,他老给我说含蓄是美德,我都变得含蓄起来了。他说有些人就跟那野外的刺刺球似的,见人就沾上去,却不知别人烦得要死。遇上这种人,远远避开还不够,非得打疼了才行。”
“没错,有些人主动把脸贴上去,人家颜子孝还不理呢。”
温可盈发现,向外走的孙文琪踉跄一下,像有人追着她要钱似的,狼狈地走了。
女人的战争就是这样,兵不血刃,刺痛的是心。
吴丽转身挎住温可盈胳膊,“你别听她瞎说,颜子孝对你的重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
温可盈点点头,却把手中的湿巾纸揉成了一团。这还是颜子孝怕她手疼,不好洗手,专门买来给她用的。想到这个,她只是觉得,有些人真是得打疼了才成。
自己有父母的慈爱,有大校的体贴,有友人的关心,她再不会那么傻,为别人别有用心地话而不快。
温可盈唱过了歌,她也只说手疼,就坐在角落里听大家唱了。
他们点了许多果盘、干果之类的东西。知道她手疼,吴丽在一边剥好喂她吃,温可盈吃一口,她吃一口。
“你说孙文琪怎么那样呢?”想到刚才卫生间那一幕,温可盈依在吴丽身上自语道。
吴丽笑了起来,“你还是写小说的呢,还不明白她的心理?傻妞,放心吧,她只是嫉妒你!”
顾家琛也说:“何必理她呢,她算哪根葱啊,我为什么喊你女神,你不会以为我的眼光有那么差劲吧?”
“也是,我又不是人民币,不可能人见人爱。”温可盈也笑了,孙文琪喜欢颜子孝,自己也一样,利益天生对立,没什么好说的。
接下来他们又唱了两个小时就散场了。和大家分别后,温可盈路过一家情趣商店,她鬼使神差进去,听店员的建议,选了一种安全的助兴用的药。
回到家后温可盈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冲动之下做这样的事。她找了个塑料袋包上,准备扔进垃圾桶里。可想了想,这样不免有些浪费,算了,还是放起来吧。看小说里都说第一次特别痛,让她是又期待又害怕。要是用了药,身体感觉快乐了,是不是那一刻会好得多?
却不知她的文下,我为仙狂正懊恼得直拍自己的手,叫你手贱,叫你手贱,非看到一个写着修仙的小说就跳进去,现在被勾得欲罢不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