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水若惜在这里蹲点了几回,知道太傅每天什么时辰会经过这里回家,于是规定水倾天在此地卖画,果然!
以太傅这样一板一眼的性格,不用想,肯定也是会禀报皇上的。但太傅也得知皇后会百般阻拦,于是也不会像上回那样立即进宫。
大皇子见那几个人让太傅给放走了,生气地直踢着谢七解气。
“给我搜,搜遍全城也要把卖画的那人给找出来!”大皇子怒发冲冠的,没地可泄火用力的踢着街上摆卖的货品,一下子便把原本热闹祥和的大街给弄秘鸡飞狗走。
“娘亲,怎么办?我们要下去教训一下大皇子吗?”水倾天问。
“不用,自然会有人去收拾他的,我们喝茶。”水若惜平静地说。
放纵是后悔的因!有大皇子后悔的时候的。水若惜瞄着这大皇子,他过我的刚愎自用,且像是自小让宠坏的孩子那样,这种人,不适合当太子,心狠手辣的,就算让他幸运当上,也是一名暴君。
搜索无获的大皇子好久才带队收兵,直接进皇宫见皇后去了。
坤宁宫内,皇后正在对着镜子涂脂抹粉的,一边弄一边问贴身的嬷嬷:“李嬷嬷,今晚,皇上真的要过来吗?”
“回皇后娘娘,奴婢听小木子说,皇上今晚不翻牌子,会来咱们坤宁宫来。”李嬷嬷也兴奋地回答:“说是皇后生日快到了,亲自过来找皇后您商量这个生日怎么大办呢。”
已经重复问了第一百遍以及回答了第一百零一遍的对话,也难得这如同是春花开放般的皇后问得乐不思蜀,总是春心荡漾般的想炫耀想强调皇上对她那可是有多么多么的用心。
“母后,母后!”大皇子冲冲的走进来,人没到焦急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是志儿啊,志儿你那么焦急的有何事?”皇后问道。
大皇子直冲进皇后的寝宫,说道:“母后,大事不好了。”
皇后望了一眼满脸焦急紧张的轩辕志,眨了眨眼,对宫女嬷嬷的一挥手,说:“你们都下去吧,哀家有事要和大皇子谈。”
奴才们下去后,大皇子才把那幅画拿了出来,交给皇后。
皇后接过画,摊开后先是脸上一喜,赞扬道:“皇儿你真能干,这么快便把画给找到了。”
“母后,此画是假画!”大皇子如实说道。
皇后一听,脸色马上便变白了,不可置信地道:“怎么可能!它如此的逼真,与原画是那么的相似!皇儿,你这是和母后开玩笑呢嘛?”
大皇子把在街中有人大量的卖这幅相同的画的事,一五一十的给皇后讲了,然后还望着皇后问:“母后,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皇后似乎是傻了眼的,那双手抖动着,刚上的唇色也掩盖不了她嘴巴的苍白,她紧紧的咬着嘴唇,良久,才望着大皇子,那目光狰狞地说:“志儿,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把原画给找到,不然你想当太子,就成妄想了,这样一来,母后多年来的努力便白费了。”
“母后,孩儿明白,只是……”大皇子还想解释……
“没有只是!”皇后抢白道:“不会有只是,也不会有如果!只有一定肯定,你懂吗?志儿,你懂吗?”皇后一下激动得像是神经错乱般,一下过激起来抓着大皇子的衣领直问。
大皇子重重地点头说:“好,孩儿定当全力把画给找出来。”为了母后,更为了……太子之位!
“但是,真能确定画便在那个百年酒坊?”大皇子又说道:“孩儿的人去过,在里面没有任何收获。或者,那个宫女说了谎?而且二十多年过去了,兴行酒坊的坛子换过。”
“哼,不可能说谎,衷家拿她全家的性命为质,才换来的信息,绝对不可能是假的!况且,当年的事,不但是那名宫女见到,李嬷嬷更是在场,只是当时李嬷嬷背着你,没有靠近,所以不敢太确定。”皇后说得如此的肯定,那双漂亮的又圆又大的丹凤眼一沉,冒出一股杀气。
“好,孩儿懂了。”大皇子点头道:“孩儿会保全母后周全的。”
“嗯嗯,我的皇儿。”皇后突然又双手抚着大皇子的双脸又是深情又是泪的。
“皇后果然mǔ_zǐ情深啊。”
一把声音插进来,吓得正在“含情脉脉”的mǔ_zǐ俩赶紧的松开手来,是皇上!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
“臣妾(孩儿)参见皇上(父皇)。”
mǔ_zǐ二人齐齐行礼福道。
“嗯。”皇上坐在正中的榻榻米,望着二人道:“都免礼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