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下来,鱼成了两半,落在案台上。而刀子手已经全身都开始冒冷汗了,他警戒地望着赌场内,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他不知道的高手存在,刚才那些微威压,像是会振摄力一样,他无法抗拒。
水若惜冷笑着,望了望屋顶上冲着下面笑的小白,小白同学正露着它那性感的销魂的三只门牙,像是要向水若惜邀功般。
大伙都屏住了,如同是一起让点了穴般,都死死盯着那落下的两半鱼。
到底是鱼头长一点呢还是于尾长一点呢?
赢家是谁?
庄家忐忑不安望着这两截鱼,眼睛瞪得老大的,可是那让砍断的两截,一时也看不很明显到底是哪截长哪截短。
但我们都知道,鱼尾部分是比较瘦窄的,而鱼头部位是比较宽的,在同样长短的情况下,肉眼看来肯定是瘦削的部份显得比较长了。就好像两个同样高的镁铝走在街上,一个胖点一个瘦点,大伙肯定说瘦的那个长得高些,这无非主要视觉效果罢了。
刚好庄家也是有心想坑个爹,他把两截鱼一推,咧开嘴大声嚷着:“鱼尾长,押鱼尾者赢——”
那声音故意拉得老长,还望了望水倾天,挑了挑眉头准备把金子收走。
而众赌棍都脸露喜色,赢了,赢了!
“哎,慢!”水若惜伸手阻止道:“依我看,是鱼头比鱼尾长,押鱼头者胜!”
“公子,你这是来捣乱的吧!”庄家不满地望着水若惜道。
“这位小爷是来帮我赢钱的,而我,才是金主,怎么,亮瞎你的狗眼了?”水若惜“啪”的打开纸扇,轻轻地摇着说。
“庄家,少跟他废话,分钱!”一名赌徒大声地说道。
“对,分钱!”
于是一众下注鱼尾的赌棍们都跟着齐声声缓。
水若惜拿过庄家的木把,把鱼头鱼尾紧紧地并排在一起,冷笑了一声说:“哼,是该分钱,不过,是你们把钱分成我!”
庄家摸了摸下巴,抚着那扎扎的胡须,学着水若惜冷笑了一声,说:“公子,输,就要输得起!头尾一样长,庄家通杀,不好意思各位。”他指着那两半鱼,望着水若惜,那朵微笑显得那么的扎眼。
大伙都盯着这两半鱼,靠,同样的长短!刚才看似是鱼尾长于鱼头一丁点,但是真正排紧来看,却是同样长短!分钱的希望落空了,不过看热闹的好奇心还存在。
水若惜把鱼尾叠放在鱼头上,简直了,这鱼头部分险险的就比鱼尾部分长了那么一根牙签的宽度!
冷汗!庄家眼睛都大了。
“嗬!”大家都诧异地瞧着水若惜还有水倾天竖起大拇指。
“怎么样庄家,你还想要赖账吗?”水若惜脸上笑逐颜开的:“还是,你想找个尺子来量一下?”
“吼吼吼!v5!霸气!我把钱装起来。”水倾天兴奋地叫着。
庄家只好眼睁睁的望着水倾天装钱。水倾天把几锭银子分出来给庄家抽成,用他的小包袱把银子给包起来。
“走吧宝贝,咱们到那里去试下运气。”水若惜用扇子指着离那有死士守着的小屋子最近的那桌赌桌说。现在她就想靠近那屋子里,看下里面到底是搞什么名堂!
“好。”水倾天背着一大包金银直走到水若惜的指的那处。
唉,多么无良的娘亲啊,她摇着扇子晃啊晃的走,儿子又要去帮她赢钱又要背着一大包银子的。
刚才一并输给水倾天的赌棍们都跟着水倾天,想看下这一大一小的今天在赌场上是怎么个运气,他们的眼睛都紧盯着水倾天那包钱,好家伙,这得有多豪气啊。
其实这桌离屋子与帐房最近的那桌,只是赌单双,很简单很传统的赌法,而却仍有一帮赌得眼红耳赤的人在下注叫嚷。
刚才那让帐房的人煸耳光还很愉快的软骨头男子就是其中之一。
男子已经赌红了眼了,那头发让抓得乱蓬蓬的,其实细看这男子长得还蛮帅气的,一双桃花眼中带水,清秀的脸更像是一位书生模样,只是不明白何以沉迷于赌博。
“周其,你丫赶紧的走吧,都输光了你还有什么可以典当的啊,别再赌了。”刚他把最后的一文钱都输光了,一位赌棍忍不住好心的劝说。
那男子原来叫周其,这两个月来每天都来吉祥赌坊报到般,惯赌的经常出入吉祥赌坊的人们都认识他了。
“不,我不走,我快要翻本了的,我有预感,下一盘一定会赢的,我再去借!”周其摇了摇头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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