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阿三阿四,赶紧把那小乞丐拦住,这两人肯定是一伙的。”掌柜的似是反应过来了。
“什么事那么吵啊?才在街口便听到咱们福淘居吵吵闹闹的,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影响生意吗?”
一名少妇一边走进来一边嚷嚷着。
那是水棠秋的声音,水若惜认得。
但是水若惜现在戴着人皮面具,水棠秋必定认不出来,而且在水家人的眼中,水若惜与水倾天怕都已经死于雾漠了。
“二小姐。”掌柜的看到水棠秋进来,便若是看到救星般,急着要向水棠秋解释。
“忠叔,今日可是怎么了?”水棠秋睇了一眼水若惜与小乞丐。
“二小姐,这二人是骗子,合起伙来把咱店今年的五件镇店之宝给顺了去,老奴只是想盘查清楚罢了。”掌柜忠叔一脸的担忧。
“什么!你说今年的五件宝!”水棠秋一下子激动起来了,她大声道:“今年的可是给大姐当嫁妆的!你怎么可能如此大意!”
啊!忠叔一下像了老了十年般,全身软了下来。这可怎么办?
“今天暂停营业,阿三阿四,先去关门。”水棠秋吩咐道。
阿三阿四去关门,水若惜与水倾天便想闪出去,结果让拦住了。
“嘿,我说你们是黑店啊?我不买了还想关我?”水若惜抱着双手装腔作势的说道。
“不敢,夫人你莫生气,今个儿我们也只是想查清楚事情,等事情查清楚了,定当把夫人送回家还会送上本店的厚礼。当然,如若夫人真有拿,还望夫人交出来,以免一会对证公堂就不好了。”水棠秋不愧是大家闺秀,说起话来大方得体,脸还一直像是很有诚意的望着水若惜,说到最后一句时,还特意靠近一点附在水若惜耳边来。
“哟,我好怕怕啊!”水若惜笑着抚了下胸口装腔作势的道:“二小姐好有权力哦,还可以没有证据前随便冤枉别人。”
“夫人这可回是给脸不要脸了?哼?”水棠秋邪眼瞄了下水若惜,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一副嚣张的样子。
“那得要看谁给的脸了,而且,作为本夫人我,一向是很有原则的。”水若惜则着脸附到水棠秋耳边说:“本夫人也不是谁给的脸都要的,像不要脸的人给的脸,本夫人那可是坚决不能要!”
“你!”水棠秋让气得脸都红了,手一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双眼瞪得老大。
“哟,二小姐你气什么气啊,我有说你不要脸吗?你太自觉对号入座了。”水若惜笑着看着水棠秋的脸如五彩盘一样变来变去的真好玩。
“阿三,马上去报官,阿四,赶紧通知大少爷前来。”水棠秋吩咐道。心里直腹诽着,看你这贱、人还敢欺负我水家没人!
“我告诉你,识相的话人乖乖把东西拿出来,我水家,你可是惹不起!”水棠秋得瑟的看着一旁坐下来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的水若惜嘲弄地说。
“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水家二小姐水棠秋,已经是勾搭了庶妹的相公上官庆,然后还联手把庶妹休掉自己嫁到了上官家吧?你说是吗二小姐?或者,我应该喊你一声上官二夫人?”水若惜盯着水棠秋问。
挫中水棠秋的伤,水棠秋咬牙切齿的,好一会冲过来吼着:“贱、人,我撕碎你的嘴!”
水若惜一手挡开,弹也的跳了起来,说:“哟,这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吗?二小姐,噢不,是上官二夫人,你稍安勿燥啊,这可是有失你上官二夫人的身份啊。”
一口一个二夫人的,不断提醒着水棠秋她的相公是别人用过的,是抢来到二手货,上官庆受伤不能生育,以至于还影响房事,她各种寂寞空虚冷这几年来她已经满腹委屈不知向谁诉了,一朝的爆炸,那可是很可怕的。
水棠秋抽出她的皮鞭,步步挥过来,水若惜一步一挡的,可水棠秋此刻就像是一头疯狗,竟然还利用她的绿玄灌在皮鞭上,皮鞭“嗖嗖”的打过来还冒站绿气,一不小心打在木椅上,椅子都深下去一个坑。
“靠,你这女人太狠毒了,难怪生不出儿子来。”水若惜边躲避边冷嘲着。
“死到临头还嘴贫!”水棠秋直逼水若惜,银牙直咬的使着她的鞭子。
水若惜躲到柱子后面去,嘴里笑嘻嘻的说:“来啊,来打我啊,最好把这柱子也打断,看你们家的店还要不要!”
水棠秋把绿玄收回,皮鞭马上便让水若惜给卷在柱子上,还让调皮地打了个结。
“你!该死的贱、人。”水棠秋用力一扯,扯不下来。
“啪啪”两声,水若惜给了她左右脸各一巴掌,两边开出两条五指红花,真好看。
“是谁在那里胡闹!”水家大少爷水昊钦进来便喝了一声。
刚还凶巴巴的水棠秋把鞭子一扔,可怜兮兮的对水昊钦哭诉道:“大哥,是这贱女人,来店里买首饰结果把咱们店的五件宝偷走还出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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