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孙海岩严肃的表情,陈玉竹心想,原来海岩兄弟好这口暴露的调调,难怪不想随我去里屋了,也怪我没有看明白,强烈压仰住心中的激动,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到这个童子鸡,陈玉竹没有任何的羞涩,快速的三下五去二,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看到近乎赤果果的陈玉竹,孙海岩也是一阵头大道:“这个,玉竹嫂子,你还是将上衣穿上吧,不然别治好了你的痒病,然后又添上了感冒,这样我也不好下手。”
听到孙海岩竟然这么说,陈玉竹柳眉倒竖道:“我说大兄弟,你诚心要嫂子难看是不?你怎么刚才不说只脱下面就行?”
“哦,那不是兄弟我没有开口说的意思,实在是玉竹嫂子你脱的太快了,以至于兄弟我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嫂子已经脱了个精光。”
“哼,没有想到兄弟竟然有这个嗜好,早知道你喜欢穿着衣服暴露着干,嫂子今天就拿过来两套制服了,保证兄弟你更加威猛不是。”陈玉竹装作自己很老练道。
陈玉竹的话,让孙海岩一阵大汗,女人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只要一结婚,那就马上破身,只要破了身,那就是随便的身子。
其实也怪不得人家陈玉竹乱想,你一个男医生,先让人家脱衣服,然后又让人家暴露着下面,穿上上衣,那不是想玩制服诱惑,又是什么?
何况还不让去里屋,这就更加让陈玉竹对自己的猜测相信了八成以上。
“咕噜。。。。。”
再次咽了咽唾液之后,孙海岩快速的取出自己的银针,毫不犹豫的将银针扎在了陈玉竹的关元,神阙,鸠尾穴,同时右手在三个穴位上面,捏着银针快速的平补平泻,不停的捻转提插,让陈玉竹发出了不知道是销魂,还是痛苦的呻/吟。。。。。
“哦。。。。啊。。。。。嗯嗯。。。。。。”
孙海岩行针有三分钟左右,快速的取下三根银针道:“嫂子,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
孙海岩问出这话的时候,陈玉竹眉头一皱,震惊的发现自己下面竟然不痒了,自己发誓没有好过,也没有被男人那根东西碰过,甚至没有被男人和自己的任何地方碰触过,难道是刚才那三支银针起的作用。
孙海岩一脸自信,他虽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一次性治愈玉竹嫂子这个生理的痒病,可是病理的痒病,还是有着些自信的。
“嫂子,我想你现在应该不痒了吧,刚才我的三根银针,不过是暂时压制了你的病,至于想治愈,那就要再服下几幅中药,至于说你身体上面的生理需要,兄弟我也有办法解决,不过这个诊金方面,或许会超出嫂子的想象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