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诧异的看向晨泽,见他现在却是睡着,但应该是醉了吧,绝对不会是……
他真的醉了吗?如果是为情所伤,那伤他是人是那个女人吗?这个世间果然很公平,他当时是那么的伤害自己,但现在……
“是这样了,轻烟,有什么不对吗?”
一枝花看着轻烟看晨泽的目光,他就觉得非常的愤怒,自己的女人,竟然也会这么的看着别的男人,果然人长的好就是一大祸害。奋力的一脚踢了过去,但脚却被轻烟压住,他不悦的看着轻烟:
“你护着他?”
“不是……”
轻烟垂下头,即便晨泽哥那么的伤害过自己,她对他依然是不能完全的绝情,抱着一枝花的腿,她一脸祈求的看着他:
“我们先走,到外面说!”
“说,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一枝花火气正盛,出来后大手用力的攥着轻烟的下巴,痛的轻烟眼中泪光朦朦:
“你……松手……好痛,我解释!”
他真的很不温柔,对自己也从来没有温柔过,明明知道她的肚中有他的孩子,但兽欲一起,他从来也不会顾忌到她,只是为了自己的痛快。
“哼,说!”
放开她的下巴,两只手抓住她的丰满,很不温柔的揉搓着,轻烟吃痛的嗯了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这次一枝花是生气了:
“我认识他,他的武功很高,而且,一般的药对他也没有用的。一枝花,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逃,好不好?他可能只是醉了,一会等他醒来就来不及了……”
隔两天进一次水牢,那已经是他对自己的照顾。如果这次再被他抓回去,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己,但她知道,她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也许,会永远的都在水牢中吧?原来的时候她也见过,有人在水牢中,能活上好几年,最后疯了,死了,才能解脱……
想到那四周是臭水的感觉,想到身上那恶心至极的水蛭,她恶心的就想要再吐一次。
“你说的可是当真?这件事应该也是机密吧,你怎么可能知道?”
眼中的欲望忽然消失,一枝花眼神犀利的盯着轻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感觉……
“因为……因为……”
“轻烟,真的是你?”
正犹豫着要怎么回答一枝花呢,身后那冷冷的声音让轻烟一颤,人也直觉的躲到一枝花的身后,双目惊恐的看着斜倚在房门口的人,身子颤抖的如同那秋后的落叶一般。
“晨……泽……”
颤抖的看着晨泽脸上那甚是灿烂的笑意,天知道这么灿烂的背后,又会是隐藏着怎样的残忍。
“轻烟,你和他早就认识?你可记得我原来对你说过的话?”
看着紧张的轻烟,晨泽的心情忽然大好,在酒馆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男人的目光不对,后来要酒的时候,看着送酒过来的是他,对他送来的酒他也就多加的戒备,知道只是迷药后,他顺势晕倒,而他也配合的过来带着自己离开。有人代步的感觉真好,虽然,被扛到肩上很不舒服。
听到轻烟的话时,他当即气的要命,但想要听听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想要知道轻烟是不是真的被逼,所以他隐忍下来,也听到了应该听到的话。
轻烟,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自己!自己对她是处处手下留情,可她却……
原来她说的时候,他也不怎么相信,但和轻烟相处的这么久了,他以为她也只是偶尔的有点任性,有点调皮,却没有大奸大恶之心。因为原来对她的了解,感觉她的本质并不是很坏,只是现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轻烟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
先和一枝花串通,劫持美美,欲要毁掉美美的清白;美美侥幸逃脱,她不但不会放手,却要置美美与死地,害的美美流产;而都这么伤害美美了,她竟然还不解恨,又和一枝花凑到一起,还想要劫持美美。
“晨泽哥,不要……”
一块乌黑的木质牌子忽然出现到晨泽的手中,轻烟惊恐的看着晨泽,脑中飞速的旋转着,抓着一枝花的手也是死紧。一枝花不悦的皱皱眉,在看清晨泽手中的木牌后,立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那个牌子,哆嗦着问道:
“这是……必——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