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怎么就突然感染了这种病?
想了想,郑金锁还是断定是余腾的老婆传染给自己的,他想了,一定是余腾那个家伙,传染给了他老婆,而后他老婆又传染给了他!
靠!还是交叉感染!
妈地,竟然这样害老子!
郑金锁越想越气,掏出手机便给余腾拨打电话。
“余腾,你来上班没有?快到我办公室!”
挂上电话,郑金锁便步履“稳重”地走向他的办公室,不稳不行啊,走得快,会蛋疼。
他刚走进办公室,余腾便来了,低着头,耷拉着双臂,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显得缩头缩尾。双腿一直在发抖,像是随时准备下跪似的。
啪!
郑金锁掏出手枪便往办公桌上重重一拍。
这一拍不当紧,余腾怕了,通过郑金锁愤怒得想要杀人的脸色,他看出来了,自己做的事一定是露了馅!
随即他双腿一软便跪下了。
“说!你老婆是怎么回事?”郑金锁大声喝问,听他的语气就是在审问一个死刑犯人。
余腾全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出让郑金锁快要崩溃的真相:“郑……郑……郑局,这……这不怪我啊,这都是张……张小光的主意,他让我找一个小姐代替我老婆,而后再陪你……”
噗!
郑金锁一听要昏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原来是张小光捣的鬼!
张小光!张小光!我郑金锁不把你碎尸万段,就誓不为人!
突然想到什么,郑金锁猛地又一站而起,挥手指向跪在地上哆嗦不已的余腾,冷冷一笑道:“余腾,你也知道我老郑是有仇必报之人,是你害得我得了病,现在你得负责!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老婆今晚过来陪我,不然我让你,让你全家都生不如死!”
余腾一听,感觉如同晴天霹雳,一下惊呆了。
他知道郑金锁卑鄙无耻,但是没想到郑金锁会如此地卑鄙无耻!郑金锁不但要霸占他的老婆,还要把那污秽之病传染给他的老婆!
他知道到时候郑金锁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羞辱他的老婆!
“你听到没有?”郑金锁发出一声大吼,抓起手枪走到余腾身边,用枪口顶住他的后脑勺。
余腾耷拉着脑袋,吓得更是浑身哆嗦,嗯嗯嗯地哭着点点头。脸上的泪水滴答在地板上,像尿液一样黄……
张小光开着同事郭东的面包车回到医院中,把车停到停车场,接着便穿上白大褂走向重症监护室上班。
胡建林还在那里昏睡着,他需要把他“叫”醒,跟他谈一谈。他相信经过他的努力,胡建林会向上级警方交代出他和郑金锁的犯罪事实,从而让这一正一副两个局长都锒铛入狱。
走到一个花园边时,张小光取下袖口上的那个窃听装置,扔在了花园里。他想这个东西已经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戴在身上时间越长危害越大,还是扔了好。
刚来到手术楼大门前,手机突然响起来。张小光掏出手机一看,是余腾打过来的,想到一定有郑金锁新的情况,邪邪一笑,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接听电话。
电话一通,里面就响起余腾的像女人般的啜泣声:“张医生!张医生!郑金锁都知道了,所有的情况都知道了……他害了病,他要我负责,他还要我老婆陪她……张医生,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张小光一听,对着身边的痰盂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液。还别说,郑金锁是他见过的最畜生不如的一个人!
“你别哭了!我给你想办法!”听到余腾的哭声,张小光又有些心烦,觉得余腾是他见过的最窝囊的男人。
“张医生,你快说!”
“很简单,郑金锁已经发疯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赶紧带着老婆孩子出去度假吧。等郑金锁倒台,你们再回来。”
“张医生,这么一来,我的工作不是丢了吗?”
张小光一听,大骂:“混蛋,这么没出息!现在是你的老婆孩子重要,还是你的工作重要!我见过窝囊的男人,没见过你这样窝囊没用的男人!你明明还是一个刑警,不知道你刑警是怎么干的!我看你还不如死掉,让你的老婆改嫁!”
电话里又啜泣起来,哭了一会儿,答应道:“我知道了张医生,我这就带我孩子老婆走。”
“这才像话!”张小光挂了电话,大步走向电梯。
想到郑金锁发现自己染病后发疯的样子,他又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