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劝说已经不可能,就算要她不这样做,她也会想方设法的如此做,劝说无望,多说无益。
说罢,穆枫也站了起来离开。此时坐在屋中的便只剩下箫天歌、白泽兰与洛沐羽三人。
洛沐羽颇为有些焦急的望向箫天歌,箫天歌眼尾上挑,含了一丝笑:
“他们几位不愧是朕的夫,那么你呢洛君,你会如何做?也会像他们几位那样支持朕么?”
洛沐羽一时间被问得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求救似的瞟向一旁的白泽兰,白泽兰仍旧如刚开始一样,一副淡定神色,似乎对于此事是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从开始便置身事外,垂眸研究着杯中的茶,一双眼睛盯着茶水,似要将茶杯盯出一个洞,他才罢休一样。
风拂过,吹落几片树叶,一丝凉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了屋里,树叶打着转儿,飘飘扬扬,最后落在白泽兰跟前,他抬眸,伸手迅速接住,动作快到惊人,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原本飘在他眼前的树叶,便已经安静而平稳的落在他的掌心。
他似玩味的盯着掌中泛黄的树叶,嘴中低声呢喃出声:
“春天也会有泛黄的落叶么,还真是奇怪...”
白泽兰这样的无视,让洛沐羽吃了个闭门羹,可让他气得够呛,暗自咬牙半天,这才硬着头皮望向箫天歌,而箫天歌也像是在等他回答般,一直若有所思的等着洛沐羽的回答。
“如果皇上要问臣伺的意见,臣伺认为,如今虽然国家根基稳固,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正值蒸蒸日上之际。然叛乱刚平定,皇上登基也还不久,正是巩固国基的良好时机,所以...所以臣伺认为,当下自然是事事以国事为先,而后等到有时间时,再另行...”
“有时间?”箫天歌并不等洛沐羽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
沉声道:“什么时候才算有时间?自从当上这皇帝之后,朕何时有过空闲时间?每日一早便要起床与众臣议政,而后还要批阅奏折,你可知道,每日等待朕的奏折,都有如小山那么高?要等到朕有时间,根本就不太可能。”
洛沐羽被她这一顿抢白堵得哑口无言,但仍旧固执道:
“但你离宫寻找楚君,并非一日两日即可完成的任务,你也说了,国事繁忙,那你若是走了,这些事情又该如何处理,又当交给谁处理?”
“我这不是正和你们商量着么?我若是出去了,这里不是还有你们帮着应对么?我想乌鸦易容术那么高明,要想假扮我,应该不在话下。有他撑着,你们从旁辅佐,还有白太傅,林丞相在一旁帮衬着,怎么可能会应付不过来?况且若是遇上大事,你们还可以一起商量处理,也可以飞鸽传书于我,不是么?”
洛沐羽一声冷笑:“是啊,是啊,还是玄君了解你,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你这根本就不是要和我们商量,你只是将早已经决定的结论通知我们一声而已。你是皇上,你有无上的权利,你可以决定一切事情,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又为何还要召集我们来,与我们商量一番?岂不是多此一举么,最终还落个不欢而散,何必呢!”
洛沐羽也显得有些许的激动,他站了起来,望了箫天歌一会之后,站起来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