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从心中流过,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慕容亦见箫天歌没有说话,继续接着道:
“反正你生辰也快要到了,上次让你选礼物,你又不要,正好趁着今天就先送了!”
箫天歌拿过那个锦盒,将盒盖打开,瞬间就被一种强大的亮光给炫的眼睛都真不开。
盒子里面躺了一颗,直径起码有十厘米的夜明珠,那珠子真不愧是这世间罕见的玩意,闪发出来的光芒,都不是一般的烛火或者灯泡能够比拟的。
来到这里,虽然知道这皇家中不会有什么真实的感情,也不会有像前世那样的亲情存在。
但是幸运的是,她遇上了一位很好的父亲,而同时也遇上了一位很疼她的母亲。
虽然他们这二人,都不是普通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十年来,她感受到了这二人给予她的疼爱。
特别是她的父君,这些年来,对她的疼爱,已经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所以,她也曾暗自下定决心,不管将来如何,不管事情发展如何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都一定要守护好她的父君,让他安享晚年。
“多谢父君!”千言万语不过是化作这四个字,慕容亦只是一脸慈祥的微笑,那张清俊的脸上,是满满的宠溺。
回去的路上,箫天歌一直在想,若是此时在与那李策言和他会否答应?
只是那一条小狗,以及她打的那个李福…听说那个李福因为那一次杖责,在宫中休养了一日后,便因为伤势过重,一命呜呼。
罢了罢了,要让李策原谅她,怕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只是现在想来,这些事情,前后串联起来,似乎有些让她疑惑。
觉得哪里有不妥,李福闯进舞阳宫,寻狗,激怒她,让她动手打人,随后李策赶来,这件事情,又发生在她刚准备查老大和帝后,这是不是有些偶然?还是这其实不过是别人一手策划安排?
若真是老大与帝后策划,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让她多一位敌人,只是如此而已么?
一团的疑问,有如乱麻一般,纠缠在她的脑海里,让她的思绪跟着一起混乱起来。
“歌儿,歌儿?”一旁是白泽兰低声呼唤的声音,她猛然抬头,正对上白泽兰一脸担忧的神色。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箫天歌摇了摇头,指了指头顶的太阳:“只是天气太热而已,没事!”
说完便又垂了头,将眼睛轻轻闭上,闭目养神。白泽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将箫天歌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箫天歌也未曾反抗,任由白泽兰如此做。她累了,真的累了,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位才十岁的孩童而已,这些问题,早就超越了她身体的负荷。
她浓密的睫毛微微上翘,在眼眶周围打下一层阴影,一双好看的眉眼,微微有些皱起。
白泽兰紧抿着薄唇,伸手将她紧皱的眉缓缓抚平,随后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自他的嘴中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