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慕芷菡睁开眼来,咦,好熟悉的感觉,她一怔,这不是在裴氏庄园她原来住那个房里吗?
床前,裴君浩柔情的盯着她微笑,温声轻问:“芷菡,你醒了?”
原来,她在他怀中睡着了,是他把她带回来的,可是,梁曼茹和梁嘉熙、柳若彤怎么样了呢?
“君浩,有没有找到曼茹?还有嘉熙?”慕芷菡问。
“都回来了,嘉熙和柳若彤好上了,曼茹她根本就没有进山林里,她到那一看害怕了,就没有进去,后来嘉熙和她联系上了,她说她要去加拿大,正在办手续呢。”
慕芷菡听说柳若彤和梁嘉熙终于好上了,很为她高兴,好朋友心愿实现,真正是可喜可贺,又听说梁曼茹要去加拿大,便问:“童瀚鹏呢?还有樱樱怎么办呢?”
同为母亲,她想梁曼茹对樱樱也是不舍的,那她是要带着女儿一起去吗?
“曼茹不愿意接受童瀚鹏,樱樱她也不方便马上带过去,就寄养在梁家,可是童瀚鹏却不肯,说要上法院申请樱樱的抚养权,其实他就是想用樱樱来牵制曼茹,至于曼茹,也许一时还转不过弯来,感情的事,只有她自己最明白,如果她不爱他,谁又能勉强她呢?”
裴君浩说着俯下身来,握住慕芷菡的手,轻轻摸在他的脸上,说:“芷菡,我与曼茹的离婚协议签好了,我要娶你!以后你都不可以再离开我了,我也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和伤害了。”
慕芷菡抽出手来,搂在了裴君浩的脖子上,两眼痴痴的看着他,低声轻唤:“君浩!”
裴君浩被她这样一搂一叫,哪还抑制得住心底涌起的柔情,俯身上床就压在了她的身上,抱着她狂吻起来。
“君浩……”她再轻声一唤,舌已被他紧紧缠住……
“唔唔……”她被他吻住的舌动了动,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更激得他体内燥热不已。
她也在他的狂热下燥动起来,两年多来,怨着他,却又想着他,恨着他,也爱着他,思念着他。
曾经多少次在梦中与他缠绵,醒来暗自责怪自己春梦不醒,在异国调整了两年,还是不能忘却,说是要回来取回慕家的一切,说是要回来教训这个可恨的男人,可是她究竟下不了狠手,而心底的柔情,却在夜深人静时常常被梦境唤醒。
那次他救了她,在那样的情形下,是她两年多来唯一一次真实的渲泄了心底被压抑两年的情.欲。
是的,她已成年,有过性.经历,与自己深爱的男人缠绵悱恻那么长的时间,她的身体有了饥渴和需要,两年来,只有现在,她可以完全放松自己,不再在他面前感觉自卑,也无需害怕他的嘲笑。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与她爱的男人欢娱,她不再禁锢自己的欲.念,压抑在心底两年的情思化做一股强烈的渴望,随着他温柔而又激情的抚弄,她面色潮红,心潮澎湃,搂住他脖子的手慌乱的撕扯着他的领带,解着他的衣扣。
他从来也不曾见她这样狂乱,这样的激情,不禁欣喜异常,手忙脚乱起来……
“芷菡。”他轻舔她的耳垂、脖颈、锁骨,一路往下……她潮热难耐,不禁发出难受的呻.吟.声来,不住地叫:“嗯,君浩,君浩……我……君浩!”
“嗯,芷菡,我想你,我想……要你。”他呢喃着,身子往下滑着,舌也跟着往下,似乎要将她身体上的甘甜全舔进嘴里一般……
两个人的身体里都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的气势,压抑在身体里许久的思念、渴望和爱欲,如汹涌的波涛狂卷而来,充斥着他们的手、唇、舌以及身体里每一根毛细血管,使得他们激情澎湃,无法自抑。
被子被高高的掀起,卷起一个个如忽高忽低的山峰,愉悦的叫喊声和呻.吟声在房内欢叫着,将两年来这间房的寂寥全部冲洗贻尽,盈满的是浓浓的爱.欲。
秋日的艳阳露出喜悦的笑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细长的缝隙,从窗帘微小的间隔中透了进来。
一张铺着淡蓝色小碎花被的大床上,慕芷菡荡着霞红的粉脸娇艳如三月的桃花,如藕的玉臂绕在裴君浩的脖子上,裴君浩的手臂枕着她的头,她乌黑的发丝散乱的披在枕间,脸靠在他宽宽的胸膛上。
艳阳捉弄般的射进裴君浩的眼中,裴君浩睁开眼来,左手揉了揉眼,暗自责怪这调皮捣蛋的朝阳。
笑什么笑?昨晚没有爱人陪着你才会这么早起,不信你试试今晚和与你分隔了亿万年的月亮妹妹相依一晚,看你明早还能早起不?
再一看依偎在她身上的慕芷菡,粉脸娇俏,肌肤赛雪,红唇如花,周身散发着娇柔而妩媚的气息,他虽然感觉手已是酸疼不已,却不舍得动一动,怕会惊醒了依在身上的睡美人儿。
可是调皮的小朝阳并不罢休,向前微移,光线便照在慕芷菡微微上扬的长长睫毛上,慕芷菡“嗯”了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嗯,君浩,好累。”她噘着嘴将脸往裴君浩的胸前靠了靠,整个身子依在了裴君浩的身上。
裴君浩动了动身子,将她柔软的身子拥在怀中,在她如玫瑰般的红唇上亲吻一口,柔声说:“来,君浩搂着,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