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茹从心底为自己的出轨找理由安慰自己。
童瀚鹏见她双眸突然痴痴的,望着她有些哀怨的眼神,也不似平常的调笑口气,倒像是十分惋惜:
“还是这么饱满,曼茹,你离婚吧,我不嫌弃你,反正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我们童梁联手,就比与裴氏联手差到哪去么?”
“你休想。”梁曼茹停了下来,童瀚鹏哪受得了,翻身压了上来,说:“看你扭扭捏捏的,真不让人痛快。”
他的激情很快让梁曼茹再无心想旁的事,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暂时的欢愉,而这,是裴君浩从未给予过她的。
这种快慰的感觉让梁曼茹羞愧,难道自己堕落了么?梁曼茹深恨起自己来。
一阵翻云覆雨,梁曼茹推开他,扣好衣扣,问:“你说了,最后一次,你要是再用告诉君浩来威胁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见童瀚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坐了起来说:“你要不信,你试试!我让你做太监!看你还怎么玩女人。”
“曼茹,我说我自从与你之后,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你信么?”童瀚鹏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得了吧,童少的名声,谁不清楚,你就别装清纯了,连我梁曼茹你都敢耍诡计,别的女子不知有多少被你害惨了。”
梁曼茹拿了包,冷冷说:“以后别再打我电话,不然......哼!”她举起包做了个砸向童瀚鹏的手势,说:“就是与你拼命,我也决不会再受你的要挟了!”
“好好好!别别别!”童瀚鹏做了个抱头的手势说:“曼如,你不会真舍得我死吧?”
梁曼茹恨恨地说:“你这个人间恶魔,我恨不得你现在就死!”
“你这么恨我?”童瀚鹏玩世不恭的脸上显出些许落寞,很快消逝,笑着说:“好,那我最后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又是裴氏和梁氏的工程?”梁曼茹皱眉问。
“明天新区就要招标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已经收购到不少地皮了,你原来答应我不会去抢购我才告诉你的,你出尔反尔,现在还要怎么样?”梁曼茹将包甩在床上,一屁股坐下,怒目而视童瀚鹏。
“我要招标到这次工程,我要让你们裴氏和梁氏合作失败!我就是要破坏裴君浩做宾汾市霸主的野心!”
一向说话调侃的童瀚鹏突然变了一脸正色,梁曼茹不楚一愣,只听童瀚鹏用隐忍着怒气的声音说:“裴君浩与梁氏联姻之前,我父亲也曾有意让我与你结亲,你爸就是不肯松口,结果裴君浩一来,你父亲一口就答应了。”
“我童瀚鹏哪就不如他裴君浩了,他不就喜欢装酷扮冷脸吗?还真把你们这些个傻丫头迷得头晕脑热的,非他不嫁。”
童瀚鹏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恼火,从床上起来,捏住梁曼茹的脸,说:“特别是你,梁曼茹!堂堂梁氏大小姐,竟然为了他出卖自己家族利益也不所不惜,是你让我下决心要与他裴君浩作对,我偏要与他争个高下!”
梁曼茹被他逼得后退一步,他便往前一步,她再退一步,他又上前一步,直到将她按在墙角,无处可退,他才邪笑着将手按在她的浑圆上,用力一揉,冷笑道: “你要鱼死网破也行,今天你不告诉我裴氏与梁氏投出的标底,我陪你死!”
梁曼茹脸色大变,懦懦着带着乞求说:“瀚鹏,这可是我哥和君浩第一个合作的大项目,一个是我的哥哥,一个是我的丈夫,你要我出卖他们?”
“你可以不出卖他们,那你就只能出卖你自己!你结婚前我求过你不要嫁给他,可是你宁死不从,我之所以没有破坏你们的婚礼,为的就是这一天!”
梁曼茹看着童瀚鹏变得青紫的脸,摇着头喃喃说:“不,不行!君浩要是知道,一定不会要我了,上次肯放过我,都是因为我怀孕了,我不能,我不能!”
“他不要你我要!”童瀚鹏捧着她的脸,突然猛的对着她的柔唇,叩开她的唇齿,舌尖抵在她的舌尖上,上下一绕,缠绵住她的香舌,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梁曼茹被吻得脸颊发烫,快要窒息了,童瀚鹏却依然不肯松手。
“呜……呜……”她使劲推他,他却抱得更紧,直到见她全身无力的松开了推挡他的手,才从她口中抽出自己的舌,抱住她的小蛮腰,双目脉脉含情,柔声说:“曼茹,我千错万错,都是因为你,因为我爱你!你可以当我之前所有的话是假的,就这一句,我是认真的。”
梁曼茹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说:“为了得到底标,用这样的法子,我差一点就要信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童瀚鹏说出去的话,就没有要收回来过,就算是你嫁给了裴君浩,跟他生了女儿,我还是会等你,等你觉得我童瀚鹏不比他裴君浩差,自愿倒进我怀中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