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因为他们都是被迫死的。死得不服气。既思念家乡又惦念亲人。可用法术将其魂魄勾來。以符咒镇于各自尸体之内。再用法术驱赶他们爬山越岭。甚至上船过水地返回故里。
三不赶
凡病死的、投河吊颈自愿而亡的、雷打火烧肢体不全的这三种不能赶。
其中病死的其魂魄已被阎王勾去。不能把他们的魂魄从鬼门关那里唤回來;
而投河吊颈者的魂魄是“被替代”的缠去了。而且他们有可能正在交接。若把新魂魄招來。旧亡魂无以替代则会影响旧魂灵的投生;
另外。因雷打而亡者。皆属罪孽深重之人。而大火烧死的往往皮肉不全。同样不能赶。
“不知道穿着布鞋能不能行。不过用着头发一定能行。这头发就是那赶尸匠留下的。有这“镇尸”的作用。。。”
“哎。不对。老头子。你这赶尸只不过是能把张狂带出墓穴。可是你怎么说让他把咱们带出去。”
谢非听着老头子说完。才猛然间明白过來。这老头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说鱼老头是想把张狂带出去埋葬。那肯定是假的。两人都明白。这老头子沒那么好心。
“正所谓人鬼殊途。为什么那金刚尸能出得去这古墓。而咱们不行。原因只有一点。因为那金刚尸是死人而咱们是活人。他走的定然是咱们看不见的路。。。。”
鱼老头子滔滔不绝的说完。谢非是彻底明白了。感情这金刚尸生前也是个‘潮人’。。不走寻常路。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呢。不是你说的这样。咱们会怎么办。”
听着谢非的问话。鱼老头子挠了挠头。我都说了我是个半吊子赶尸匠。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
谢非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半吊子赶尸匠。三人一路走來。这里已经是墓底了。如果在这里还沒能找到出口。那就真不知道出口在那了。
谢非越想越是发愁。掏出一包烟來。刚刚抽了一口呢。吐出的烟圈却是朝着张狂飘去。三人一阵惊慌。那飘去的烟圈刚到张狂鼻下。却是给张狂猛地一吸。全都钻到了肚子里。
尼玛。
老头子弄出來的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三人愣愣的看着张狂。就见张狂猛然睁开了眼。两眼赤红。嘴里还大喘着粗气。脸上的画符都已经给吹了起來。
“老头子。。。他。。他。。”
谢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会朝着老头子看看。一会又转头看向鱼老头。
“快找铜锣。。快找铜锣。。。”鱼老头子嘴里说着已经在包里翻找起來。
怎么只有一面。
鱼老头子这包也真够乱的。两人翻找了一会却是只找到了一面铜锣。
尼玛。
另一面呢。
张狂脸上的黄纸越吹越高。都要呈直角了。正一点一点的朝下撕。
谢非心里着急。都想着找个棒槌把张狂的嘴给堵上。
就在那黄纸即将撕下的时候。鱼老头子也终于找到了那面铜锣。
“梆”的一声在耳边震响。谢非整个人微微一震。感觉自己的魂魄都要给扯出身外。
声音过后。张狂又回复了平静。谢非朝着鱼老头看去。这一声老头子也都受的。整个人坐在地上大喘着粗气。
“你确定这铜锣沒啥问題。”
鱼老头子。点了点头“应该沒啥问題。”
“什么叫做应该。。。”
“那就是沒问題。”
谢非有种拿头撞墙的感觉。在赶尸中。铜锣是用來‘镇尸’的。“摄魂铃”是用來引路的。
“要不。你把那铃铛拿出來看看管不管用。”
听着谢非的话。鱼老头又在包里扒拉了一阵。终于拿出來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小铃铛。
“老爷子。你又再开玩笑吧。”
谢非看了又是一阵无语。这小铃铛只有五六厘米。表面漆黑。当时有点像给小狗小猫戴的那种铃铛。
“沒错。。这就是那‘摄魂铃’。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和你的反应差不多。”
鱼老头子说着。举着铃铛微微的一摇。
一声脆响传來。张狂果真动了。就像是僵尸片中的僵尸一样。张狂双手平伸。随即朝前跳了一步。
三人又收拾了一番。不一会的功夫已经完完全全的收拾好了。
“记住。我会拿绳子把咱们绑在一起。不过不论听到什么。闻到什么都千万不要睁眼。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记住我的话就好。”
鱼老头子面相严肃的说完。已经把绳子系在了三人的腰间。
“记住。一定不要相信。不论你听到什么。。。咱们走的可是鬼路。”
听老头子说完。谢非突然觉得右眼直跳。总觉得要有什么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