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两旁依旧是矗立这石人雕像,不过越是朝前走,这些雕像便越是像小雅,走到最后,别说是样子了,就连神态简直也是一模一样,看的众人心惊不已,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难道是真的在中国的n年之前,也有人和小雅长的一模一样,可是即便是一模一样,又为什么把这人的雕像刻在这呢。
五人沿着通道跑到近前,停住脚步一看却是吓了一跳,通道到了这里就已经是一个变成了一个十分开阔的地带,面前就是一堵城墙,整个像是一只橄榄球一样,呈椭圆形分布,一层一层的越朝上越小,最后聚成一个塔尖的模样。
就在这最顶层的塔尖上却还挂着一盏吊灯,吊灯青铜所铸,边角连有九条祥龙,就如同一朵张开的莲花一样,龙嘴盎然而立,口中还吐有微微的蓝光,正是这通道里的光亮所在。
“这,,这是干嘛的,”蜂子指着眼前的城墙说不出话來,不过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这样,有谁会闲着沒事在这地底深处修建这么一所碉堡,关键是他修这座碉堡又是为了什么。
崔元看着蜂子,又转过头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自己从业二十几年來,自认为阅历是这些年轻人的十倍百倍,可是看着眼前这座厚实的城墙,自己却是和蜂子有了同样的一个疑问,这是谁闲着沒事在这里修的碉堡。
不过不论自己看懂看不懂,先上去看看再说,“上去看看”,崔元说完已经当先一步,朝着城墙走去,围着转过一圈却是在城墙的东南角找到了一个可供一人进去的小门。
崔元回过头朝着众人微微一笑,打开探照灯,当先钻了进去。
俗话说,高灯下亮,五人刚刚走进墙内,眼前却是一片开朗,九盏铜灯,照亮这个不大的碉堡却是绰绰有余。
五人钻到墙内,扫视一周,这才明白这个地下修建的碉堡是用來干什么的,这不是碉堡而是一座剑炉,古代人专门铸剑的地方。
正中是一口巨大的火炉,直通洞顶,在墙内的边角还垒起了一座剑池,里面全是一些刚刚成型的铜剑,地面上也零零散散的散落着一些铜剑,不过都已经锈蚀的坑坑洼洼的不成样子,正对火炉的是一口巨大的风箱,像是给铸剑鼓风用的,旁边还联通这一面巨大的转盘,也许如此加大的风箱也只有借助机械的力量才能启动。
整个剑炉,设备一应俱全,无论是锻造的铁锤还是磨具,应有尽有。
蜂子扫视一周,越看越是不敢相信,这里在以前应该也是一个高级技工长了吧,可是为什么这工厂非要修在这地下呢。
蜂子好奇的逛了一周,却是在铸造台下发现一口碗口大小的古井,众人走过去一看,这古井却是只有碗口大小,井里面的水离井面只有一扎來长,井水清冽,在烛光的照耀下像是还能反着银光。
“这是什么,”小雅朝着井口一指,众人这才发现在井壁上竟然还挂这一个铜勾,只是历经千年这铜勾已经锈蚀的和这井壁连在了一起。
“你看这下面”小雅又是一指。
崔元拿过探照灯,众人沿着铜勾朝下看,下面竟然还联通着一柄古剑。
蜂子伸手握在铜勾之上,慢慢的掰断,将古井中的铜剑一点点的提了起來。
随着铜剑的提起,众人都是感觉眼前一亮,整个剑炉内只有崔元手里的探照灯还算明亮,可是经过这铜剑的反光,感觉这光亮却是凝实了许多,更加夺目。
铜剑被慢慢的提了起來,全身上下却是一点锈蚀的痕迹都沒有。
铜剑通长80几厘米,剑身60几厘米、剑宽5至6厘米,剑柄有曲折纹、雷纹、圆圈纹、菱形暗格纹且两侧不同,两侧各有二个小圆孔,应当镶嵌饰物用的,在探照灯的照耀下华光异彩,简直又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国宝。
众人惊的都长大了嘴,崔元小心翼翼的将铜剑拿在手里,脸上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微笑,这趟乌凤朝阳墓不论能不能找到铜镜,有这古剑在手也算沒有白來。
“这是先秦时期的重剑,这是先秦时期的重剑,”崔元在嘴里的说道。
中国的铸剑技术始于青铜器时代,盛于春秋战国,衰于魏晋南北朝,不过先秦时期铸剑却是与现在及其的不同,那个时期,剑的主要特征在于它的攻击力上而不是后期演变來的灵活性,那时的铸剑特点是又重又长,若是真的想要舞剑,必须双手而握,即便是到了战场上杀敌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