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吴囧成一脸的表情,就像是个小狗似的。这护士却也是给逗笑了,“大哥,人家今年才二十,你别把人给叫老了好吧。”
“我这不是看着叫姐姐亲切吗,别人想让我叫我还懒的理呢,再说了,你看姐姐做的这工作多么的辛苦,默默无闻,辛勤奉献。那句话,怎么说的来,就像是只母牛,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奶送加工厂,强壮十亿人。真是太伟大。”老吴又厚着脸皮说道。
几人说话间却是已经到了疗养院,谢非抬头看了一眼,这是一个典型了小洋楼。阔面尖顶,整座楼只有两层,一楼长立这两跟柱子,水桶般粗细,大理石包边,二楼带这阳台,围着一圈欧式的护栏。这疗养院面积不大,却还有着自己单独的院子。只是这小洋楼像是已经有了些许年岁,表面上都已长满爬山虎。根须深陷在墙内,微风扫过,巴掌大的叶子晃晃悠悠的反射着光芒。与医院前车水马龙的场景截然不同,透漏着一股宁静与祥和,在这偌大的城市里,特别是医院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确实是个难得的住处。
三个小护士把病床推进小楼,又仔细的交代了一番。在老吴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走了,老吴一阵病房却也吃了一惊,这哪里是病房,简直就是个五星级宾馆。老吴当下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放着这么好的地方不住,却还要留恋那个又破又挤还充斥这满屋药味的住院楼。
整座楼中间是楼梯,左右呈对称分布。一楼和二楼各有两个办公室。每个办公室有三名医生四名护士,谢非他们正对着的就是办公室。里面的大白褂也是相当的牛气,里面的三位医生,都是都是从德国留学回来的海归,三十上下却都呆着满脸的傲气。
但凡能在这楼里工作的无不是医院的重点人才,要么就是有资历,有经验的老医师要么就和这三位是的,高学历。不过和那院长所说不同的是,这楼并不是空着无人。谢非来的路上,就看到三个老人坐在院子里下象棋,问过之后,才知道,这几位老人都是jūn_duì上下来的,俱是正团级以上干部,怎么也相当于一个县长了。
闲着无事的时候,这几位老人就回来这里,做一下护理,输一下营养液什么的。
晚间十分,月上橱窗。整个后院安静异常,三人早早的就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谢非却是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谢非不像是老吴,人们都说,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特别的好,就是老吴就属于这样的人,就是扔在大街上也不耽误他打呼噜。
谢非却是不行,一换床或者时稍微换一下环境,自己睡的就不踏实。可能真的是自己天生命贱,睡惯了老头子的炕头,却是很难适应这又暖又软的大床。
谢非微微的睁开眼,拉开床头灯。就见小雅整个人在床上不停的挣扎这,整个肚子朝天上顶,头和双腿却还垂在床上,身子都已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谢非吓了一跳,还以为小雅自己醒过来。跑到小雅床边,就见小雅双眼紧闭,裸露在外的肚子上,一团黑气却是在不停的游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小雅的肚子里钻出来一样,是不是的就把人朝上顶。不一会的功夫,这黑气却开始在小雅全身游走起来。
谢非也不是如何是好,不过却是想先让小雅躺下再说。伸手去按小雅的双腿,可这腿却是如同锈死了一般,死活都按不下去。谢非慌乱中就按响了急救的警铃,可是过了好一会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整座楼静悄悄的也不知这值班的护士去了呢,对面不就是医师的办公室吗,谢非看着小雅悬在半空的身子,自己却是也没了办法。慌乱中突然清醒了过来,赶忙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办公室却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整个楼道,只有自己慌忙关门中,震响的声控电灯。昏黄的光芒,谢非心里打起鼓来,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影子也是来来回回的晃悠。
谢非推开医师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是一层厚实的钢化玻璃,能透进些许的光亮,可是自己一进门。外面的声控灯却是突然闪了一下就不亮了,料想应该是时间到了吧。谢非又故意使劲的咳嗽了一声,却见灯还是未亮。
谢非也放弃了,震亮声控开关的打算。
伸着手朝门边一摸,谢非整个人却是已经吓的不敢在动一下。
整个办公室黑乎乎的,正对着的窗子,也是黑洞洞的一点光亮也没有,只能看出个大体的轮廓。
触手冰凉,还有两个圆鼓鼓的空洞。谢非知道这是什么,自己就是靠着它才出的大墓。自己慌乱中摸到的竟然又是一个骷髅头,这也太有缘了吧。
不过谢非却是不敢和这东西沾染太多的关系,一身惶急中,就要朝外跑。整个门却是给关上了,心又紧了起来,怎么会这样,自己前一秒才刚刚从这门里进来,怎么会给关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