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又抬起头‘呵呵’一笑,“开玩笑呢,幽默一下。”
对于老吴这无理取闹般的幽默,两人的反应确实一样。朝这老吴的屁股就是一脚。
最后的结果一样,都是那棺中的金蟾。
三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后竟然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了。”
三人又回到了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状态。最后决定还是由老吴先说,老吴也不客气,一撸袖子终于也有自己表现的时候了。“这四条线路都是指向金蟾的,这就说明这只金蟾正是开棺的关键所在,只要破译了这金蟾铜棺就会自动打开。”
谢非看了一眼小雅,只见小雅也正不住的点头,其实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终于有一次三人的意见不用再商量了。
可是问题又来了,到底怎么开启这只金蟾呢。谢非左扣扣右扣扣突然感觉金蟾的嘴中竟然不是闭合的。谢非又拿起衣袖仔细的擦了一遍才发现金蟾的大嘴并未完全咬合中间竟然还留了一条微微的缝隙,只不过里面却是已经长满了铜锈看起来就和闭紧了一般。
谢非看了一眼小雅,只见小雅也没什么话说再去看看老吴,老吴还是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只要有缝不久简单了吗,大不了把它撬开,电视里就都是这么演的,不管多难的锁只要那个发卡朝里一伸在轻轻一扭就都‘啪’的一声开了。”
说完老吴就向小雅要发卡,小雅却是一扭头,自己两年前就开始一直是短发,那玩意早就不用了。老吴又朝四周打量了一眼却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能够伸到金蟾嘴里,正尴尬呢朝谢非一看却是突然看到谢非脖子上挂的东西大小上倒是正合适,老吴问都没问就一把薅了过来“先借我用用,以会还你。”
小雅也是看了一眼老吴手里的东西,中国人对于自己随身的物件都极为讲究,有挂善神的也有挂凶神的,挂件的质地也多有不同。善神讲来,传统上是男戴观音女带佛,其它的像开过光的古玉、辟邪的桃木斧、桃木剑、小孩子戴的猪精、桃核等,恶神有带罗刹的、有带鬼头的、有鬼火、湿婆以及以骨植做成的各种东西像笛子、小剑、哨子等等。
可是谢非脖子上的这个物件却大有不同,这既不是善神也不是凶神而是一个黑中略有带灰,看质地又有点像黑玉的骨牌,骨牌正中有一条裂痕,裂痕边上镶嵌这一枚古钱,正好有条红绳可以跨过钱孔挂在人的勃颈上。骨牌的两侧还有两排参差不齐的锯齿。不过这物件无论是色泽还是做工都一定是一个古物。
老吴拿着骨牌看了一眼,古钱也是铜制的,钱孔的一侧还有个扭曲的小字,看着有点眼熟不过自己却是不怎么懂得,如果让少爷看见了的话一定又稀罕的像个宝似的。照这锁孔轻轻的朝里一伸。竟然纹丝合缝一点空余也没有。紧接着,铜棺内竟然“咔咔”传来一阵机括的声音。
老吴惊愕的看着谢非,这眼神一点也不亚于少爷看到九绺冕的神情。
谢非也是惊异非常,跑过去一看,就见骨牌已经完全探入蟾蜍嘴中,只余了那枚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古钱在外面,正好应了老吴的那句话“吐宝金蟾。”,金蟾是铜制的而自己的那枚古钱也是一样,这分明就是一个物件,金蟾是锁而自己的骨牌赫然就是开启这把铜锁的钥匙。
谢非抬起头看看老吴,老吴已经回过神来,赶紧闭上自己长大的嘴。谢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骨牌是怎么来到,是老头子给自己戴上的还是本来就有自己也不清楚。不过自打自己记事以来它就从没离开过自己。
“我知道了。”老吴突然又是一声高叫“难不成,这还是你们老韩家的祖坟?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知道 咱也就不干了,咱们就是穷也没穷到挖祖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