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死呢，我怎么能比你先死？”

周佳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东生惊讶的：“那你能吐了？”

“滚！别烦我。”

周佳敏气得不愿再搭理这人，老王偏偏不放过她，粘了上来，眨着右眼：“过几天老校长生日，他打电话邀请我了，你，我该准备什么礼物他才会高兴？”

“他请你了？”周佳敏蹬着眼睛问，显然有些惊讶，“这个，你问这个干嘛？”

“废话，当然送礼了，不然我空着手去啊？赶紧，你爷爷喜欢什么，我给他准备他最喜欢的礼物，权当他对我的知遇之恩了。”

周佳敏犹豫了半饷，：“我爷爷只喜欢喝茶，写字和唱戏，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在那一天，会有很多名流参加他的寿宴，我看你的礼物……”着她撅着嘴摇了摇头，表示对他没信心。

“送礼不在重，在于投其所好，如果你没骗我的话，我肯定能找到最有分量的礼物，让他老人家好好乐呵乐呵，到时候你就瞧好了吧。”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我爷爷的喜好？”周佳敏问这话，想听到对方：“因为你。”但答案并不如其所愿，老王：“因为他和我死去的爷爷很像，语气像，外貌像，身材像，还有，他对我的关怀、对我的呵护，也很像。”

周佳敏神情低落，：“你爷爷在天有灵，一定会很欣慰的。”

王东生缓缓掏出老头烟，点燃后抽了一口，想吐出，却被他硬憋了下去，他：“可，他却死不瞑目，我想，他心里一定很恨，恨自己没亲眼看孙子长大成人就这样遗憾的走了……”

“对不起。”周佳敏想着王东生打小就没了亲人，在世上孤苦无依，心里像哽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眼眶不知不觉红了。

“其实，我还要感谢你，如果那天不你带着我去见校长，或许我还不一定找得到地，毕竟都影实在太大了，又或许，我不可能通过校长的考核，因为，我确实不具备一个教师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我，谎话连篇，自以为，目中无人，骄傲自满等等很多的缺点，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想，这些缺点不可能成为校长口中所的优点，你呢？”

“……”周佳敏脑海里假设了这个场景，想象着王东生独自一人面对老校长，王东生：“我没文凭，没教师资格证，也没有教育经历，但我有一腔热血，满腹豪情，更有舍身取义杀身成仁的精神，我的教育主旨，不择手段，因材施教，对待任何学生倾尽自己所能也会将他们教好……”

校长回答：“我没工资，没福利，没社保，但我这有警棍，有锅铲，有扫帚，你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铲出去，你有的我不要，我要的你没有，你根本不适合做教师，懂吗年轻人？”

脑补完毕之后，周佳敏讷讷的点了点头，险些觉得自己确实伟大，要没有自己在场唱黑脸，爷爷根本就不会理会这样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就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拿我爷爷开刷玩呢。

等等，他似乎话里有话，如果我不在场唱黑脸……

“你个臭冬瓜，敢骂我？！”

“哈哈，老妖婆，来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