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宝贝,我跟你说,今天中午断魂帮找我救他们于水火,让我找狂刃帮寻衅滋事。你不知道狂刃帮是谁吧?我告诉你,那可是大帮……”大钟吹着牛逼说了一通,道,“不过我大钟心细,留了一个心眼,把断魂帮的话一字不落全部录下,更是偷偷拍了他们的照片,我才不会傻不拉唧的找狂刃帮的麻烦,那不等于找死吗,龙津路都是狂刃帮的地盘,我准备把这些证据交到他们手上,到时候狂刃帮大当家知道我忠心耿耿,赏我一官半职,你说我是不是飞黄腾达?”
“钟哥果然聪明。我爱死你了……你有钱了可不能撇下我不管,你们臭男人的德性我最清楚了……”
“怎么会呢宝贝,我最爱你了,来,咱们再来……”
“啊……呃哼……”
油漆铁门外站着两人,他们在黑灯瞎火的通道内,无人可见模样,杨城拿出手机打开邮箱,道:“为了让你能狠下心杀他,给你看看他的资料……”
王东生一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心怂胆颤,犹豫不决,他伸手接过,看了下去,大钟原名钟元金,中海本地人,从小作风不正,十六岁qiáng_jiān三名女同学,十七岁时聚赌输了十八万,十八岁弑父奸母,很早就入了黑社会,但却因为本身实力凡凡,并不得黑帮老大的宠爱,有四十六次伙同狐朋狗友****高中女生的记录,也曾做过高利债,离散过七组家庭,并将一个初中生活活砍成人棍,削掉四肢,碾碎茎根。会吸食和贩卖可卡因和海洛因,也暗地里给不少人下过摇头丸和吗啡。
“怎么样?想杀他了吗?”杨城看了眼王东生,道,“你应该听到,他录下了我们的对话,拍下了我们的照片,他不死,我们就得死。”
王东生交还手机,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双手突然有种想要扼住咽喉用力掐下去的感觉,不过不是自己而是房间里的人。
他坚定点头,从楼道摆放的木门上扯下一根金属丝,他手速极快,生锈的金属丝被他扳直撵出倒钩,他将铁丝探入铁门锁眼,在杨城面前,他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他会偷盗,他会开锁,是的,他是一个惯偷。
“或者说神偷才对……”杨城心里想到。
不过四秒钟,王东生将金属丝往外一拉,反锁的铁门就这样被他不可思议的打开,原本隐约的呻吟声立即变得清晰起来。
“戴上手套以免留下指纹,我解决那个女人,你解决男人。”杨城将一副准备好的白绒手套丢去。
“那个女人……”王东生戴上手套,犹豫道。
杨城看出他的心里,笑讽一声,“无辜么……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她天生犯贱,无药可救。你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们?”大钟正享受着冲锋的快感,却见大门被人打开,进来两个熟悉的身影,他吓得立即阳 痿不振,慌慌张张不知所措。
杨城没有留情手软,也不懂得留情手软,他行动一向如雷如风,快而狠辣,他张口道:“杀!”话音未落,一步上前就到了两人面前,他的劲力无匹,非常凌厉,一脚扫出可裂金石,而这一脚落在柔弱的皮肉身上,可想而知,女人前庭击中,如出膛的子弹,撞在身后的承重墙上,立即爆裂开来,鲜血淌着脑浆溢出。
钟元金见春花的惨状,当即吓得哆嗦着跪在床上求饶告罪。
“还犹豫什么?!”杨城回头看王东生驻在那木头呆脑,大叫道。
王东生被惊醒,他再次看了眼血泊中的女人,焦怒愤懑又忐忑不安,他见跪床磕头的钟元金,心里给他定下不懂得保护自己女人的罪名,然后双拳一握,欺前上去左右开工,将钟元金一顿狠揍,尤其瞄准太阳穴位和下颚,钟元金吐血惨哼,双目凸出,双耳出血,俨然濒死之际。
杨城见机足以,右手化刀砍在钟元金后脑勺,只见他身子一顿,便倒在床褥上,死不瞑目。王东生急促喘气,大脑一片空白,后脑发麻背脊生寒。
从地上散落的衣服上摸出钟元金的手机销毁录音和照片,杨城将其放了回去,手机作为二十一世纪必带物品,丢失的话会引起怀疑,这是致命缺陷,他拍了拍王东生肩膀,从其口袋拿出一个棕色钱包扔在房间角落,托着他的身子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