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牌面是梅花九,她连看都不看底牌,浅笑着抓起五个十万筹码扔出,道:“大你二十万!”
年轻男子冷静看了下底牌,犹豫着叫了一张。
杨城的牌面是红心j,底牌方片九,他扫了眼女人,讽道:“老女人,你脸上的状花了,老人斑都露出来了,还笑个屁呀!” 少妇心里一惊,信以为真,连忙拿出镜子补妆,照了会后才发现对方骗她,顿时怒意丛生,瞪着杨城半饷,而后又媚颜灿烂,撩起嘴唇,道:“弟弟真坏,竟然调戏奴家!”
“你笑起来的鱼尾纹,真丑!”杨城啧啧厌恶,故作恶心。
杨城话音刚落,左边男人面无表情,其右手的小指却是闪电般弹跳一下,这一细小动作,被杨城迅速捕捉在眼,心里渐渐了然。
他故意激怒贬低女人,正是为了探测其他几人的反应,若是他人没有异常举动,他就要另想办法找出暗中黑手,而刚刚的一激,却是立即使其暴露出来,如果猜测准确的话,少妇与这年轻男子定是一伙,刚刚的牌也肯定是他暗中调走,至于其中的原因,杨城现在暂时不明。
女人听了这话,却是没有发怒,她伸出纤长的手指,道:“弟弟眼界很高嘛,面对我这么一个大美女都不理不睬,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啊?女人发起疯来,可是很可怕的?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她的手指成爪,在空中紧握。
“我眼界不高,只是容不得沙子污垢而已。”杨城回道。
年轻男人这时打岔:“打情骂俏桌下去,别坏了我赌牌的心情,跟你们五十万!再大你们五十万!”他很生气的将一百万筹码扔出。
“呵呵,年轻人这么急躁干嘛,老朽还想押一百万呢!”老头褶皱的脸笑开,一只手在桌上拍打着,将五十万筹码放出。
胖子似乎一直运气不行,叫了一张牌后,红心八,黑桃六,方片k,二十四点,又爆了,气的他直想盖牌走人。
“虽然我没有一百万万,但是根据上赌桌之前的规则,我以这块限量版劳力士纪念表做为抵押,应该值个几百万吧?!”
杨城从裤兜里摸出表面嵌了二十多块南非钻石的地心动力手表,抛向荷官,手表叮当坠落,撞在扑克牌上,荷官立即惊悚拿起,招来一个兔女郎,让她将手表拿去鉴定。
十几分钟后,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来到杨城旁边,恭敬弯腰将几十个红色绿色的筹码奉上,道:“先生,您的劳力士手表价值四百六十万,这是我们赌场等价换给您的筹码。”
杨城接过,将筹码放在桌上,笑了笑,道:“谢谢。能麻烦经理帮我将这些筹码,给对面骰子赌桌的那位先生,好吗?”指着王东生,他将一百万筹码交到经理手上。
“好的,先生,祝您玩的愉快。”经理说了一身后,接过筹码转身走了过去。
王东生看着筹码,脸上疑惑非常,经理指了指远处微笑的杨城,他这才醒悟过来,不过仍旧疑惑,他是怎么有那么多钱的?难道是赢来的?莫不是这阵法真被他破了吧?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都输光了?!”王东生拿着筹码吼了一声。
“有本事你就输光!”杨城指着他,挥舞拳头。
王东生笑着,小白脸,别小瞧我了!
“老爷子,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也来玩牌,不怕精神亢奋,心肌梗塞吗?”杨城将一百万筹码押上,对老头好心提醒。 “人老了,呆在家里没点意思,还不如同各位玩玩,找点乐趣,不就一点钱吗?辛苦了一辈子,玩的钱还是挣够了的。”老人眸子眯着,精光微闪。
“老爷子说的极是,该行乐时勿颓圮,该大笑时勿寡默。生很短,死却很长,一辈子就那么一瞬间!”杨城呵呵笑着,完全没有将老头当成对手,和气回应。
“小兄弟很有意思!”老头指着他道,“想知道我的底牌是什么吗?”
“赢了的时候自会知道。”杨城摇头拒绝。
“是红心a,黑杰克!”老头故作神秘,悄悄在杨城耳边说了一句,然后哈哈大笑。
赌桌上,若是10jqk任意一张与a凑成一对,则正好为二十一点,成黑杰克,可大杀四方。
“既然老爷子运气如此好,小子我恐怕要输了,让一局如何?”杨城浅笑着反问。
“我也很想吃财啊,不过小兄弟都说话了,老朽让一局又如何?一百万而已,我很在意吗?”老头摊手说着,将面前的名牌扣上,罢牌不争。
“二十点!”年轻男子瞥了眼旁边杨城,他忿忿翻过底牌,嘴上嚷着,“各位若是没有二十一点,便是在下赢了!”
“算你好运!”妇女抛了白眼,很是不屑的阖上明牌。
“现在就剩你我之间的博弈了。”年轻男子嘴角勾起,道。
“我的胜算确实不大啊!”杨城愁眉苦脸,他除非可以拿到a或着二,凑成二十点或者二十一点,否则便是输了。 “再来一张牌。”杨城对着荷官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撒达尔绝境,人的生命枯竭到毫无生气时,便会爆发出震撼神灵的力量,甚至能够扭转战局,这张黑桃5,恰巧可以为我带来胜利!”
他将两张底牌掀起,梅花六与黑桃五加上明牌红心j,正是二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