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日,所以人不是很多。西式的酒店离,被装饰一新的草坪上,白色的拱门,白色的桌椅,白色的百合花。紫色的气球夹杂在中间,特别的醒目。
酒店二十四楼的房间里,阿惜被几个伴娘簇拥着,化妆师眯起狭长的凤眼,在给阿惜做最后的点缀。化妆师在城里小有名气,有几个大牌明星过来参加活动都指名要她当随身的化妆师,一来二去,便在圈子里有了名气。
化妆师和阿惜的未婚夫,现在或许该成为是老公的男人是朋友。朋友结婚,自当出力,所以她便揽下了这单跟妆的活。
化妆师叫苏,全名没有多少人知道,起码阿惜的未婚夫不知道,当然阿惜也不知道。
苏照例的一身黑,黑色的小西装、黑色的紧身西裤,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开了三个扣子。袖子被卷到了手肘上,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肌肤。
苏化妆的时候很专注,下手的轻重、力度都恰到好处,阿惜闭着眼睛,看不出的情绪。对于这个婚姻,阿惜的妥协大于真爱,虽然她的未婚夫阿牛很好,对她及她的家人都好到无可挑剔,但是爱情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是你想说爱就能爱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凑合,凑合着结婚,凑合着睡觉,凑合着生活。
“你睫毛可真长”苏拿着睫毛膏,对上阿惜微微颤动的睫毛。
这么长时间,阿惜还是第一次听到苏说话,和她的人有点不符,声音有些哑,听在耳朵却并不刺耳,反倒有种暖意在。
“谢谢”阿惜不知道如何回苏的话,但是也很礼貌的道谢。
苏“噗”一下笑出来,手里的睫毛刷一抖,长长一条,画到了阿惜的脸上。不知哪个伴娘先看到的,冲着苏就是一阵怒吼。苏到也不在意,笑着道歉,哪知道伴娘团六个人全涌了上来,对着苏就是一通指责。苏的教养很好,也不恼,问着阿惜要不要去卫生间洗一下。
伴娘都是阿惜的好友,尽管好友们如此对待苏,阿惜也不能说什么,有点抱歉的看着苏,阿惜开口道:“还是去卫生间里洗一下。”
阿惜的打算是在卫生间里和苏道歉一下,可是才一进卫生间,阿惜就被人抱住,抱她的人不说别人,正是苏。起先阿惜并没有在意,直到苏的手覆盖上两个浑圆的时候,阿惜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想干嘛?”阿惜有些慌张的问道,被一个女人猥亵,破天荒的还是第一次。
“干嘛?你说干嘛,你那些个女伴那样欺负我,你说该怎么办?”苏的气息打在耳畔,阿惜被激的连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我算双倍的费用给你”此刻阿惜所能想的,无非就是钱。俗话说破财消灾,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呵呵”苏仿佛像是听到一个笑话一般,“你觉得我缺钱吗?”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在雪白的婚纱裙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撩的阿惜浑身都开始发热、发烫。
“那你要什么?”话一出口,阿惜才意识到危险,苏是个危险的人。
镜子里,苏躲在自己的身后,只露出那半长不短的头发,并不是她比阿惜矮,恰恰相反,她比一米五的阿惜要高处二十公分,就算今天阿惜穿了一双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而苏只是一双平底鞋,她还是比阿惜高。不过因为此刻她的头窝在了阿惜脖颈间,镜子里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个黑色的脑袋。
苏专心在阿惜的脖颈上,并没有回答阿惜的话,如此红果果的表达,比说话更加撩拨人的心。阿惜觉得自己腿都软了,幸好洗手台前有扶手,不然阿惜真怕自己一个腿软,摔了过去。
“真香”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难道自己的烤鸭,还香,哪里就香了?
苏仿佛看穿阿惜的心思一般,薄薄的唇间吐出三个字,“女人香”。
“什,什么,你乱说什么?”阿惜的心跳漏了一拍,一张上了厚厚粉底的脸开始由白转红。
“呵呵,我有乱说吗?这里跳的好快”苏白的有些透明的手指抚上阿惜的心口,掌心贴在高耸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按压,呵呵,总觉得阿惜要挂了,才会有这种心肺复苏式的按压)。
“把你的手拿开”阿惜怒了,这算是什么?调戏?*?还是强x?
“好像拿不开了,粘在上面了”苏的声音,带着诱惑,在耳边不断响起。
“你混蛋”阿惜说着就去掰苏的手,哪里知道苏的手贴的很紧,自己非但没有掰开苏的手,就连自己的手也被苏一个反握,贴在了那个有点丰盈的高凸上。
手掌下的柔软阿惜再也熟悉不过,那是自己的身体,现在却变得很奇怪。苏的掌心贴着手背,轻轻的带动着阿惜的手,蹂躏着那对柔软。
平静的身子,被掀起阵阵涟漪,阿惜无力的半靠在苏的身上,“阿牛和你是朋友。”
“朋友妻,拿来戏。”
“你……”
“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是不是?”苏有些yín/邪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情/欲的味道。
“没,没有”阿惜嘴上否认着,身体的温度却不断升高,“不要这样,不要”阿惜有些哽咽的声音,被苏这样对待自己居然有了感觉,这样怡红院里的姑娘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