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在断了之后的数十秒里再度响起,傅子玉并没有去理会,只是一遍遍在寒月汐的小腿上按压,知道手机响到第十次的时候,傅子玉才放下寒月汐的腿,“你再躺一会起来,我去接电话。”
电话是贝裳韫打来的,大致是和傅子玉说着她母亲的官司,寒月汐竖着耳朵听到了一些,无非就是一个要感谢另外一个不要谢。总之电话的内容就是在谢与不谢之间,寒月汐听了一会,觉得无聊,就放空起来,迷迷糊糊之间人就睡着了。
傅子玉挂了电话就看到已经在沙发上睡着的寒月汐,姣好的面容下带着淡淡的红晕,白色的睡衣更加衬的皮肤吹弹可破。饱满的浑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睡衣下探出头,露出一大块的洁白。傅子玉低低叹了口气,拉起沙发扶手上的毯子,给寒月汐盖下。
这几天傅子玉的睡眠都不好,傅子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夜到天亮都是梦,而且还是那种春梦,真实感十足的春梦。甚至醒来的时候傅子玉都能真实的感受到梦境里姑娘的浑圆、带着炙热的幽径,和自己唇上那不明的触感。
难道是自己饥渴了?傅子玉这样问自己。比起以前的荒唐,最近的傅子玉可算是修身养性了,偶尔和自己未来儿媳妇的亲密接触都让自己感觉不适。
傅子玉在床上自怜自艾了五分钟还是老实的起床了,比起在国外那精彩的生活,回国了之后傅子玉可算是居家过日子了,每天雷打不动就是家里、医院、菜市场,瞬间傅子玉有了家庭主妇的感觉。
曾经在同学会上对那些妇女们的呲之以鼻,到现在自己也过上了妇女的生活,这多少让傅子玉觉得自己是小材大用了,没有人会想到傅子玉这样的一个人会是牛津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傅子玉当年在牛津学的是经济,回国之后开了那么几间小店,生意虽然一直都不错,可是店小,一直也没做出什么名堂来。傅子玉是本着吃不撑、饿不死的心态,何况自己整日到处游走,哪有时间扩大自己的店面,现在想来,要是自己老早用心一点,也许自己就算什么全国连锁企业的大boss了。
有些事情想想也便过去了,傅子玉就是这样的人,什么大boss的事情,不过是在她上厕所尿尿的时候正好想到而已。
傅子玉做好早餐,端到餐桌,看到沙发上的人动了一下,然后似乎沙发上的人疑惑了一下,最后似乎是释然。接着就看到毯子被撩起,寒月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阿姨”寒月汐一抬头就看到傅子玉在看着自己,脸微微一红,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到自己睡眼惺忪的样子,真的是不太好意思。
“早,快点去洗洗过来吃早饭吧!”傅子玉指了指已经上桌的早餐,“凉了味道就没有这样好了。”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更文的时候就想写一个词,怎么就想不起来,开始觉得是“吹破可弹”想想不对,一吹皮肤都破了怎么弹呢,再弹不是要烂掉了么;又想着是不是“可弹可破”,但是又觉得这样的肌肤只会在农历七月十五出现;又考虑了一下是不是“弹破可吹”,发现也说不通,又不是橡皮制品,应该不可以又弹又吹的,今天要写,实在没办法,只好去百度了一下“形容肌肤”,于是人家华丽丽出现了四个大字“吹弹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