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剑?奇了,可是秦若一是怎么发现的呢?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个问题的了,现在的问题重点应该是放在东方策的伤上。
小匕首的确比长剑灵活了许多,秦若一拿在手中,也不管东方策听不听得到,径直说着。
“我现在要剖开你身后的伤口,将覆在骨头上的腐肉全部清掉,这个过程,有多痛,想必你也知道,你忍着点,最好不要动。”
趴在床上的东方策还有几分清醒,微微的点了点头。
秦若一也不想,但是,这伤口不用这法子,清不干净,本来以为,那样挤压可以将里面坏死的肉清干净,可是却不行,她刚刚那么用力,背部上的腐肉依就还有,时间太久了,它们都生在骨头上了,挤压已经没有用了,她,不得不替东方策刮骨。
是,刮骨,用小刀将那些生在骨上的烂肉一点点的剔掉,这痛,可比之前痛上十分不止,剑尖入骨,可是钻心一般。
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但是秦若一相信东方策可以。
秦若一原本想用软布塞在东方策的嘴里,已防止他咬伤自己,可是,才风刚想到,秦若一就否绝掉了,以东方策的骄傲,他绝对不会接受的,这种做法,对东方策来说,那绝对是对他的侮辱。
“你忍住。”
锋利的刀闪着寒光,秦若一握着,又更多了一份肃穆。“这种事也有报应吗?东方策。”
不是报怨只是说这件事实,好像,当年的一件件一桩桩,冥冥之中,东方策都还了。
将背后的腐肉剔除,这是一件多么浩大的工程,医者技术不好,会造成大出血,患者配合不当也会让医者失手。
但这两个人无疑都是个中佼佼者,秦若一落刀精准、利索,东方策除了最初因为痛稍稍晃动了一下身体,直后一直都是一动也动。
秦若一双眼一动也不动,额头上的汗珠,她连擦都不敢擦,而东方策,脸色一伙红一伙白,眉头紧皱,双手死死的紧握着。
这痛,到底有多痛,我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这动作,这痛,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在秦若一处理完最后一个刀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也将额头上的汗水,擦了擦了。
而东方策,那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紧握的双手终于放开了,人,昏死了过去。
终于可以了,现在,只要保证这伤口不发炎,东方策不发烧便好了。
来不急收拾在这一地的血迹,秦若一以白布蘸着烈酒,小心的替东方策将背后的伤口清洗好。
然后上药,也不包扎,任药粉就那么在背上。
“别翻身,就这么躺着,现在包扎对你伤口不好。”她相信东方策能听到。
随即自己将东方策这房间的一团乱给收拾了起来,东西包一包,等伙准备让人去埋了,太恶心了,之前觉得很恶心,现在秦若一真觉得是非常的恶心,当初自己怎么就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