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步亦趋地跟在reid身后，没有主动地去看尸体。

老法医看了眼奇怪地两人，轻声嘟囔了一句。由于太含糊reid没有听清。但是身子微僵没说什么而是看着老法医掀开的验尸台上的遗体。

“这次的受害者比上一起案件的受害者运气要好多了。面部被毁容然后，”老法医指着她们的心脏：“pong，一枪毙命。”

reid弯下身仔细地看着尸体上的伤口。他指着枪伤说：“这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法医看了眼说：“是的。”他拿出镊子慢慢地从伤口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泛着白光的碎片：“是一个碎片。”

“追踪证据，不属于伤口路径。”忽然开口。

老法医看了一眼：“恩是的，追踪证据。”

reid看着问：“是不是从窗口之类的地方射进来的？”

“不。”老法医和同时说。

老法医面带笑意地示意让先说停顿半晌说：“犯人憎恨她们的面孔，在毁容之后肯定想要看见她们临死前绝望的脸。”

reid暗自松口气，看起来还保持理智，不枉他特地说出一个错误的推断。

老法医说：“没有射击残渣。而且这看起来像是塑料片。”说着他将碎片装进证物袋中：“一会儿我让鉴证科的同事检验一下。”

“谢谢。”reid说。

老法医看见reid盯着这个女子的脸，说道：“很恐怖是吧。但是刀伤已经算好了，其他的受害者硫酸，火烧，强碱各种方法都有，还有一个脸上被抹了胶水之类的，然后用手一寸一寸……”

“撕下来，我知道。”reid快速地打断了老法医详细生动的描述，他看见的身子微微发颤，有些着急，侧过身想要挡住的视线。

用手搭在reid的手臂上，温柔却强势地制止reid的动作。

他沉着嗓音开口：“我能不能看一下其它的尸体。”

老法医摆手：“请便，记得注意不要弄坏证物。”

“我知道。”说。他一个接一个地翻开盖尸布，粗略地看了一眼死者脸上的伤疤就将注意力放在她们的手部。

最后，他站在最后一个验尸台上抓着盖尸布的手有点颤抖，这是最后一具尸体了。如果不是，那他的母亲就还好好地活着，这只是一场噩梦般的误会。

如果是……

“……”reid轻声地唤着。

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轻轻掀开盖尸布。这个人正是被人用胶水一块一块撕下脸皮的受害者。

尽量忽视她脸上的惨状。盖尸布逐渐下拉，女死者的手被好好地放在身侧。

忽然死死地盯着她的右手，眼睛瞪的老大，眼白慢慢泛上血丝。

reid伤心地看着他，他知道找到目标了。他转过头问法医：“这位是jenniferbaker？”

老法医拿过他一旁的掩饰报告说：“是的，是的。她身边的id卡上是这么写的。怎么了？”老法医察觉到有一点不对。

轻轻为她合上盖尸布，快步走到老法医身前：“这是jenniferbaker寄给我的明信片，上面应该有她的指纹，麻烦判断一下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说着快步离开了验尸房。

老法医拿着明信片说：“他是s吧。”

reid胡乱地点头，随口问：“你怎么知道？”

“这两天新闻报道都报道疯了。”老法医将明信片装进证物袋：“话说回来，他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reid有些担心，他没听到法医的问话说：“我先出去一下，失陪。”说着reid就出了门。

老法医轻叹一声：“现在的年轻人……”

没有走远，他就在验尸间外的走廊上。

reid快步走了几步，又慢了下来。他看见闭着眼靠在墙壁上，没有表情。

reid没有出声却问：“是r吗？”

reid走到的身侧低声应道：“恩。”

许久不曾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