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我们给宝宝起个名字吧,恩,最好是不管男女都能用的名字!”女子如天下初为人母的女子一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
不管男女,都好,都是她和绝的骨肉。
“这个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出来,还有九个月,我们慢慢想。”夙煞绝失声一笑,此时,脸上才有了‘初为人父’的幸福。
过去,他太排斥孩子的存在,每次她一说,他便拧眉避开话题。
这个名字他得好好琢磨,名字就等于是父母给儿子的礼物,不能轻视。
“嗯,都听夫君的。”君子言附和颔首,用力地揽紧他的腰身。
游眸看了那碗被自己打翻的粥膳,心头的愧疚满溢胸腔。
抬眸道:“绝,我饿了,宝宝也饿了!”
夙煞绝闻言扑哧一笑,额头相抵,佯怒冷哼:“哼,三天不吃,我们一家三口饿死算了。”
“别啊,孩子是无辜的。”君子言憋屈道。
“你——那我呢?”夙煞绝愤哼,真恼了,酸酸醋意在空气横肆。
见此,女子将自己倒贴,在他薄唇印下一吻,撒娇暧昧地道:“把我们mǔ_zǐ喂好了,我再来‘喂’你。”
霎时,夙煞绝大脑冲血,全身血液都在倒流,撩拨得他倒抽一口气。
这女子,真是越来越会撩拨他了。
依旧冷哼,身子却已下塌:“你等着,看我呆会怎么‘收拾’你!”
君子言看着自家夫君远出的身影,手覆在腹部上,喜极而泣地幸福笑着!
爱,到底有多难维持相知相守,才能做到真正的永远!
然而,夫妻本是一体,又何必在意,永远与否!
因为,心,已相随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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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
君子昊私人公寓,晚上九点零五分八秒!
一阵沉默后,顾兮言只觉气氛压抑怪异。
一个妇道人家,说出这等话确实是有失礼数,看来是她唐突了。
思及此,她赶紧解释:“兮言方才唐突了,我,我自已会想办法解决。”大不了用嘴巴咬烂就是,或者方才不应该问,而是应该直接找把银剪才是,这样,总比麻烦人家要强。
转身间,手臂被人攥紧,顾兮言愣然转过脸,不解地看着他。
君子昊声音低沉沙哑,鹰眸灼亮如炬:“我告诉你怎么脱。”
他没想到妹妹会失忆到这种地步,愧疚感霎时一路彪升。
听到君子昊的话,顾兮言立马展笑地机械点头:“有劳君公子了,这衣服兮言没见过,所以不会更换,我——”
突然,见君子昊正在宽衣角带,他的手此时正伸向自己的脖颈,一下一颗地往下解着。
轰——顾兮言大脑一阵轰鸣,心蓦地一沉,他想干什么?
君子昊俊颜僵硬,解了两个衬衣扭扣后,将下摆撩起,袖下的扭扣也一并解开,然后走到她面前,道:“你的衣服没有扭扣,所以要这样往下面撩起才能脱下来,你看着我做就行。”
听到君子昊的话,顾兮言暗吁一口气,原来如此!
果然是她女子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她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一个男子此时正在她面前大方地上演更衣秀。
君子昊将眼镜摘下放在桌上,然后将衬衣往上撩起,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六块腹肌,还有,腋毛- -!!动作该死地优雅干净。
“看清楚了吗?”最后君子昊不忘问道。
霎时!
“啊——”声音震得君子昊一阵莫名奇妙。
就在顾兮言看到他赤-裸的上身时,即刻失声尖叫地捂住自己的眼,转身准备朝房间奔去,如落荒而逃的兔子。
“言言,小心!”
“砰——”
捂着眼往回跑的顾兮言没有看前面的路,把额头生生地撞在门板上。
“呃——好痛!”顾兮言痛得蹲在地上彪眼泪,委屈十足地嘤呼着。
“言言,你还好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君子昊上前扯下她的手。
见额头红肿得老高,心蓦地一紧,朝红肿的位置轻轻吹气,温柔道:“很痛是不是?”
“嗯!”顾兮言轻轻点头。
“你等着!”
君子昊即刻走向客厅一拉液晶电视下方的暗格,拿出一瓶跌打油往回走。
将顾兮言抱起,安置在大褪上坐在沙发。
“你别动!”声音哑哑地。
“我,我做在旁边就好!”顾兮言眉头拧得更紧,为什么这个君公子总喜欢动不起就抱她。
这样的兄长,也太溺宠妹妹了,不好,不好!
“你别动,我帮你擦,你看,都肿了。”君子昊钳制住她的腰身,口气满是心疼。
瓶盖拧开,轻沾一点在指腹,然后轻轻地在她红肿老高的额头上按压着,不时吹出几口气,动作呵护备至。
“乖乖地别动,怎么这么莽撞,走路捂着眼睛干什么,大哥又不会吃了你!”君子昊不时不满地嘟哝几句,鹰眸却是满溢的幸福。
他的声音很沉,很轻,很柔,温暖得烫人。
瞬时,顾兮言心头暖流充斥,被呵护的熟悉感觉使她眼眸泛酸。
喉咙一哽,脑子里映出一张俊隽的容貌,“言儿,怎么这么不小心。”
以往,夫君都是这样待她,只是,后来——变了!
含眸的眸子顿然一暗,鼻子微酸,双眸瞬时红澄澄的,有点像兔子。
“怎么了?还是很痛吗?”君子昊心蓦一紧,揽紧她的腰身问道。
顾兮言摇摇头,将泪水生生收回,回答:“不痛了,谢谢你,君公子!”
对于这个称呼,君子昊很是头疼:“好了,今晚你先忍一忍,明天,我请一个人来教你怎么日常料理生活的一些基本索事,学一学就会了,刚才是大哥考虑不周,吓到你了,怎么脱,呃——更衣,都看清楚了吗?”
君子昊拧紧药盖的手伸到她的头上轻抚着高绑的秀气,鹰眸温柔灼灼,唇扬一笑。
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袭鼻而来,顾兮言脸颊一热,憋眼到他脱下衬衣后赤-裸的胸膛,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急忙扯下他的手:“都,都看清楚了,有劳君公子了。”
是她越矩了,怎可问一个男子问‘如何更衣’,幸好,她遇到的是君公子这种君子,否则,她不敢想象!
害羞的她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君子昊心弦一动,鹰眸瞳色一沉,磁性的声音带着诱哄地意味:“那为了谢谢我,你以后,别再我君公子了,好吗?”
闻言,顾兮言即刻心神领会,甚觉有理地点点头:“君公子言之有理,既然是兄妹,确实不适合。”
文绉绉的腔调让君子昊双鬓抽疼,不过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含笑点头道:“言言真聪明。”
然而,古来所说的鸡同鸭讲正是如此!
“那兮言就叫你君大哥吧!”顾兮言一脸认真地道,内心点头,嗯 ,没错,这样才合规矩!
顿时,君法医只想吐血!
抚着额头耐着性子道:“也不要恶俗地叫我‘君大哥’,你就叫我的名字,叫我‘子昊’,或者,‘吴’!”
最后一个字眼,君子昊故意暧昧附在她耳边吹气道出,这种亲密,是以前兄前的相处方式,从未有过的。
男子阳刚气息扑鼻而来,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使顾兮言不知如何拒绝,不自在地在他大褪上微微挪了挪,欲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瞬时,只听一声浓重的抽气声在空气爆发。
君子昊的全身僵硬,眸色加深,鹰眸掩起不知名的‘成份’!
那一声抽气声把顾兮言搞得一阵脸红心跳,即刻不敢再造次,乖乖不动。
空气,流动着一种‘暧昧’!
本是夏天,公寓里明明开着空调,两人却怪异地满头大汗。
良久,君子昊再也受不了这种柳下惠的情况,轻咳几声,将她抱在旁边的位置上,僵硬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洗洗睡吧,明天,我会请一个女佣过来教你处事生活索事。”
再这样下去,他真会变得‘情兽不如’!
“咦?哦!”顾兮言一时摸不着头脑,点点头走回自己的房间。
一见继妹房间传来关门声,君子昊看着已起了正常反应,同样肿得老高的‘兄弟’,不禁暗咒自己:“君子昊,你个禽shou,活该你引火自焚。”
随之,君法医一脸阴沉地走进卧室,一关浴室门,水,哇啦啦地往下冲。
靠,这么热的天气,这水,根本不顶事。
据说,当晚,君大法医没事找事干,将蒸馏水加冷后倒进浴缸,再加水再加冷再倒出,如此反复不断,震得大厅哐当作响- -!!!
好在,君子昊的公寓隔音效果极好,一晚上,‘妹妹’睡得甚好- -
梦中,女子还念念不忘地道出两个惊悚的字眼:“夫君- -!!!”
明月当空,星辰闪炮。
一颗流星咻地一声划过夜空,命运的齿轮在今晚转到了一个名叫‘顾兮言’的女子身上!
是悲,还是喜?冥冥中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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