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看就难看,反正也没人会看,不用你们管我,你睡死算了,我就是哭死也不用你管,哼!”
孙小姐索性哭得愈发利害,鬼哭狼嚎的技量发挥得分毫不寸,静谧的寝阁瞬时被凄厉的哭声塞满。
孙小姐是舒坦了,却苦了‘义小姐’。
君子言本想伸袖拭掉她脸上的泪水,见她使性子闹脾气,只觉双鬓抽痛,一脸被她打败的表情道:“如果我用人格保证木头不会走呢?你还哭吗?”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生!
此言一出,瞬时静若无声!
刺耳可怖的哭声即时化为软绵绵地两字:“真的?”
待君子言头一点,孙小姐总算破啼为笑:“哼,反正他别想甩掉我,就算大哥不同意我和他来往,我也不会甩了他,反正他在哪我就在哪。”隐含哭腔的声调自信满满,圆润的钻眸坚定不移。
“你哥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君子言疑惑问道,完颜澈不会那么食古不化吧?
“嗯,大哥说,除非木头肯入赘将军府,否则就是打断我的腿也不能把我嫁给一块木头。为了这件事,我已经和大哥闹翻了好几回。我上次就试探性地问木头入赘的事,木头果真不答应,后来,我和他还吵了一架,已经几天没见着面,没说上话了。所以,我怕他一气之下,不要我了。”腔调越发偏离轨道,显然有鬼哭狼嚎的预兆。
见状,君子言蹙眉,赶紧安慰:“不会的,不会的,有我在呢?他若敢,我帮你收拾他。”
“可我最近都没法见着他。”孙小姐抽泣哽咽。
“放心,我成亲那天你不也要去夙王府吗,不就能见着了。到时你在他面前再这样一哭,他就是再硬,再木头的心肠也会心疼的,所以,你应该把这些眼泪留到下次再用。”
“真的有用吗?”完颜亦夕质疑问道
“有没有用,五天后就知道。”
*
夜近四更,寒冬的明月皎洁若盘,朦胧银晖如水流淌。
兰兮苑
清冷香醇的梅花酒香至酒坛随风飘溢。
屋顶上,酒坛相撞的声线撕破夜寂,再次突兀响起。
夙煞绝打着酒嗝道:“干!”面若红霞赤绸。
“我,我再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皆老。”完颜澈脸若朱漆,打着酒嗝,咧嘴笑道。
“好,好,好,这句我爱听,干!”夙煞绝顶着沉重的头痴笑若狂。
一个时辰里,他们对月畅饮,痛快淋漓,只想醉此方休,忘记所有烦心事。
“那,那,我还祝你们儿孙满堂,和和美美,呃——”完颜澈打着酒嗝,举起酒坛再道出敬语。
“嗯?不要,这句不好,再换再换。”夙煞绝赤红的潭眸一蹙,不满道。
“什,什么?不要,你,你醉了,真的醉了,呃——我最喜欢这句,呃——,我相信,言儿也很喜欢,呵呵——,儿孙满堂,和和美美,干。”
完颜澈高举酒坛,正准备自行畅饮时,瞬时:“唔唔——”
“不许喝,我不要这句,你换别的,不换我捂死你。”夙煞绝上前用手捂住他的畅饮的嘴巴,恼怒喝道。
仿佛这酒完颜澈一喝下去,他与言儿就真的会那样一般,他不要儿孙满堂,他只想与她白头偕老,其它的都不要。
“咳咳——”酒顺着鼻孔滑下,呛得完颜澈好生难受,咳嗽连连,恼得他将酒坛一扔,伸手掐住夙煞绝的脖颈。
二人扭打一团间,酒坛瞬时从屋顶掉落,掉在地上,发出震膜尖锐的声线。
瞬时,两人醉意全无,手道一松,彼此倒在屋檐上猛烈喘息。
良久,夜静无人语,冷风嗖嗖,将他们的酒意驱散。
完颜澈望着月牙,幽幽道:“我警告你,别给我有任何机会,否则,后悔的只会是你,我完颜澈绝非善类,好人,做一次就够了。”粗嘎的声线满是妒愤。
闻言,夙煞绝身形一僵,袖下拳头紧握,潭眸冽芒一闪,讽言:“记住,我不是你。”
蓦地,玄衣一闪,屋顶上只剩下一人。
半晌后,男子对着月牙冷诮一笑:“对,因为她喜欢的人叫夙煞绝,而不是叫完颜澈。”
五天后,将军府与夙亲王结亲之日!
吉辰一到,爆竹声震膜喧天,喜庆的锣鼓声传扬千里,百姓万人惊羡。
凤梨厢,响起媒婆喜庆的声线:“吉时已到,请大将军送‘义小姐’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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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在写!-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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