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夙煞绝一怔,夭唇轻启,喃复一句,再看着溪流中央的树雕和汩汩流淌的溪流,再次叹道:“好名字,既有霸气又有意境,君讼师果真是博学,煞绝佩服!”
“嘿嘿,王爷过奖了,子言这哪里是什么博学啊,只是随便掰的,纯属运气所为,还不知道瀚儿觉得如何呢?”
一说起夙轩瀚,君子言眸子一亮,建议道:“要不,你在捎信时稍提上,先别说是我取的?看他反应如何?怎么样?”
“好,就依你之言!”夙煞绝颔首附言,被她眸中无意间显露的母性慈辉所熏染。
顿然间,夙煞绝脑中闪出在上书房,‘六弟’对他所忠告的话:“五哥,你当年的狠辣果绝到哪去了,怎么现在如此死脑筋?现在完颜澈一看就是没戏,你怎么不抓住眼前大好的机会。”
“告诉你,若朕是你,朕便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地得到她,只要,她值得朕这么做!”
刹时间,夙煞绝幽深的潭眸闪烁复杂与揪结,看向君子言时,脉脉的眸光愈发灼热!
‘六弟’的话仿佛是一股推力,使他愈推欲试 ,刹时间,俊逸如玉的脸即刻涨赤如玉,玄袖下的掌轻颤紧握,夭唇紧抿。
许是夙煞绝的目光太过于灼热,君子言只觉浑然不自在,蓦然回望,见夙煞绝正一瞬一眨的望着自己,两眸茫然,问道:“王爷,你,怎么?”
“我- -”夙煞绝心乱一拍,夭唇轻启,想说什么,然,在对上君子言澄然的剪眸时,只觉喉咙瞬间僵硬,仿若冻结!
“是不是有话对子言说?”君子言颦眉再问,只觉一种怪异感由然窜生。
“是,不- -是- -” 夙煞绝一张口,即刻变得语无伦次
“- -?”君子言两眸猛眨,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