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段慕走后,被挡在身后的完颜亦夕愤愤不平:“大哥,你对慕的口气就不能好点吗?干嘛一见他就扳着脸,真是老顽固。”
“完颜亦夕,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整天挂着男子的名字到底知不知羞,你看看你,穿成这样就和一个男子搂搂亲亲,成何体统。”完颜澈恼喝斥言,这丫头何时才能让他省心。
“我怎么啦,我就是喜欢慕怎么样?哼,老顽固,难怪大嫂不回来,连我都受不了你何况大嫂。”完颜亦夕呶嘴驳言。
“你个臭丫头。”完颜澈举手作打,恼羞成怒。
然,完颜亦夕早已不吃他那套,抑脸与他四眸怒瞪,十足君子言的翻版,把大将军搞得一头两头。
“哼,你没事就好,这几天好好看府,大哥去夙王府住几天照顾一个你大嫂。”完颜澈此时已是心烦意乱,只想呆在君子言身边。
“大嫂怎么了?”完颜亦夕闻言一怔,忧心问道。
“受伤了,昨晚子夜言儿在玉枫轩遇袭,有人买凶意图杀害言儿。”完颜澈恨恨愤言。
“太可恨了,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杀害将军夫人,真是向天借胆了。”完颜亦夕恼喝骂道,揉拳撮掌,一脸凶恶。
“如果能抓住铁扇无名,拿到有人托他杀人的信函,便能知晓是何人所为。”完颜澈眸中蛰芒一闪。
“信函?”完颜亦夕喃喃自语,刹时间脑中闪出一个画面。
回想起当时与那人交手时的情形,当时好像他怀里有什么东西掉在床塌上被自己压着。
“肯是是信函。”完颜亦夕突然惊声叫道,转而迅速跑步阁内,四处找寻。
完颜澈看得一阵莫名,直到完颜亦夕的声音在阁内再次惊声叫起,跑出来时才发现她手中已多了一封染血的信函。
“哥,你看是不是这封信函,这是我当时和他交手时他从怀里掉下来的,当时屋子太黑,我根本没去注意。”完颜亦夕扬言解释。
闻言,完颜澈当即夺过抽出里面的信件。
此时天色已明朗乾坤,借着青白日光,一张素白宣纸上只有十九个字:京城‘玉枫轩’茶栈,君子言,事成,可再获一百万两。
字体绢秀得体,却是杀机四伏。
刹时间,完颜澈双眸瞬间变得噬血赤红,信件即刻被他揉团紧握,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夙煞绝说得没错,果然是她!
一旁的完颜亦夕只觉周遭瞬间变得寒气逼人,对眼前的兄长略显忌惮,心颤一震,虽然不知那人是谁,但看兄长的眼神,心中明了兄长已知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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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里,丁芊容优雅地端起茶茗轻啜,突然间身子一阵寒蝉冷凛,使她莫明不安,面容顿变。
此时,杏儿躬身前来禀言:“二夫人,将军让你去书房一趟。”
“砰!”手中一滑,茶瓷滑落坠地。
滚烫的茶水喷溅在她的手上,丁芊容却浑然不知,刹时间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