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他血流得那么多,气息不稳,还以为他真的受伤不轻,岂料如此难缠,更可恨的是,她居然没出息的只能攻下十招八式,太丢脸了,真是士可杀,不可辱。
银具男子邪扬噬笑,不屑蛰言:“我是贼辈,小姐你可是偷袭在下,看来小姐比贼辈还不如。再不安份,我割了你的舌头。”
“你- -”完颜亦夕气结,脚不安份的乱瞪,恼骂继续:“哼!有种就杀了我,别像个娘们磨磨蹭蹭的,我们完颜府的人从不向敌人妥协,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如此言辞,从一弱女子出口,好不让人钦佩。
“杀你?没那么容易!”银具男子掌下用力,疼得完颜亦夕手腕的关节咯吱生疼。
“啊,痛痛痛啊,你,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手可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啊,大嫂,夕儿对不起你,我的第二脸就要给人毁了。”完颜亦夕顿时哭得痛苦不堪,毫无形象可言,待实则却是欲要分散对方注意力,好来个‘猴子偷桃’,如此一想,孙小姐更是哭得尽兴。
然,眼里却无一滴液体滑落,看来,孙小姐的哭功有待提高。
听此魔音,银具男子额鬓隐隐生疼,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为何不选择皇宫反正潜入将军府,导致所遇非人,屏息敛息后汗颜冷言:“再不住口,我立刻割了你的舌头”
射中胸前的那柄箭持时还留在要害,必须立刻拔出来,否则他真气定能受损,方才与这小妮子一交手,已然动了穴位,使那箭身又镌进一分,想起玉枫轩那男子清贵飘逸的身姿,银具男子蛰眸噬气更甚。
顿时,一窒无声,孙小姐温顺异常地收起方才的悲绝形象,抿唇收声,若钻的琉的眸浑圆流转,看来,此时对孙小姐来说还是保命要紧。
见此,银具男子眸中露过鄙夷,手下的柔荑滑嫩如玉,不禁力道稍松,冷言:“帮我拔箭。
“啊?”完颜亦夕闻言张膛结舌,以为自己听误。
*
凌风阁
寝门被人紧叩,丁芊容从梦里惊醒,惊言:“是谁?”
“二夫人,二夫人,快开门,大事不好了。”屋外珍儿与小莲惊慌禀言,神色惊惧忐忑。
听言,丁芊容猛然起身,打开寝门,对眼前两丫头的紧张甚是不满:“瞎嚷嚷什么,快进屋说话。”
珍儿和小莲进屋后将门猛烈拴紧,身子软瘫在地,把丁芊容搞得一阵莫名。
“到底何事?”丁芊容蹙眉恼问,辰时不到就惊得她不得安寝,这两丫头真是愈发不知规矩。
“小,小姐,夙王府的人来,来搜府了,那,那个,小姐上次去义庄雇的那个人好像伤了,伤了大夫人后潜逃了,夙王府的人怕,怕他潜藏在将军府,现在来搜府了。”珍儿说话吱唔不全,显然被夙王府那阵势吓到。
“此事当真?”丁芊容惊问。
“真的真的,二夫人,现在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呐。”小莲慌得快哭出来。
自从上次与二夫去了那个‘无名义庄’,知道二夫人的意图后,她就没一天睡过安稳觉,她不敢想象若被将军知晓,那后果会是如何。
“那顾兮言死了没?”听言,丁芊容如花的娇容却未显惊慌,面容转蓦变得狰狞吓人,眸光狠辣,现在她只想知道事情成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