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当自己是谁啊?嗯?喜欢的时候勾勾手指头女人就活该
围着你转?自己不乐意的时候就掴她个两巴掌就拍拍屁股走人?”
“还是你现在是因为摸不着看不见了,劣根性变得悔根性,再把自己搞得像情圣一样,女人就该为了你死心踏地吃回头草不成?”
“靠,说得难听点,你这种男人就整一个陈世美,跟他没两样。说得好听点,你完颜澈就是比猪狗还不如,我见你一眼就觉得那股骚味非你莫属!”
君子言咄咄逼人,每道一句便让那混蛋男人面红耳赤一番,最后的话完颜澈只觉体无完肤,即刻恼羞成怒。
“够了,你,你你,你说话何时变得如此粗俗,还有,那个陈世美是谁?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快把话给我说清楚!”从她听出一个男人的名字,完颜澈两眸彪醋,气得几欲升天。
君子言不屑一哼,道:“想听好话就去找那丁芊容,她可是很会专挑好听的说。什么关系?陈世美跟我倒是没啥关系,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你的祖宗,你们两人的祸害性不分上下。”
听此,完颜澈一身的陈年老醋才酸气下降不少,尽量降低声量,笃定道:“言儿,别闹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不成吗?非要弄得现在跟狗打狗一样吗?你- -”
“呸,谁跟你狗打狗,你才是狗!”君子言恼骂!
“你,我说错了行吗?言儿,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完颜澈一定不说个二字,只要你不离开府,我什么都能听你的。”完颜澈只差没跪下来求她姑奶奶了。
“屁,你这人的理解能力当真有问题,兜来围去还这么蛮不讲理。既然如此,我就把话给撩明白了。你大将军要想大家好过,现在立即马上乖乖地送我回‘玉枫轩’,否则我一把火烧了这兰兮苑,大家眼不见为净,让你永远都看不到我,你就给我收尸好了。”
君子言忍无可忍到不想再忍,这种人,讲道理根本就不行,要的是狠辣的手段反击他,否则这臭男人永远会如此不可一世。
“你敢!”完颜澈听言,一阵心悸胆颤,急结恼喝!
“有何不敢!想试试吗?”在她君子言的字典里没有敢不敢,只有做不做。
一听此话,完颜澈气得浑身发抖,只觉这女人是愈来愈不知好歹,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他堂堂七尺男儿,都已经这样全无威严地求她迁就了,居然还如此张狂放肆,真是该死地恼人。
“你把话撩了,我也把话给撩清楚搁明白,想一拍两散不可能?有本事我们就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说话间,完颜澈两眸腥红,突然宽衣解带,一步一步地朝君子言走去,这女人既然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他完颜澈有的是时间。
“你,你想干嘛?”见他突然宽衣解带,朝自己步步前行,君子言神经紧崩却未有怯意。
握紧手中的墨砚,冷道:“恼羞成怒,你想霸王硬上弓?哼,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胆敢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冰冷的声线是不容质疑的杀气,使完颜澈以及外头的两婆孙身形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