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清冽的剪眸一敛,感觉到对方渐渐恼怒生寒的气息,心蓦一沉,略过一丝不安,强做镇定地冷道:“时候已然不早了,将军是不是该回去了。”清冷的声线客气冷漠。
“顾兮言,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是人都是犯错,最重要的是我完颜澈有悔改的意愿,我低声下气得还不够吗?你还想如何?你该适可而止了!”完颜澈无视她下达的逐客令,隐怒反问,鹰眉怒扬,抿唇不甘。
“适可而止?这句话应当我是送给你,你到底才什么时候可以适可而止,我没要求你做什么,也不需要。若你想知道我要怎么样,简单,我告诉你,我只要‘自由’。”
君子言见他身形一怔,扬眉冷问:“大将军肯给吗?我君子言要的是‘自由’,不是将军夫人这个‘头衔’。”
“你是顾兮言,不是君子言。”完颜澈不可抑制的恼怒一吼,冷道:“既然话说开了,那我也告诉你,不可能。”完颜澈气得不轻,咬字颇重,一副势在必得续言:“你今晚非回府不可!”
见他朝自己靠近,君子言面容一变,转身迅速打开房门,突然,身子一阵虚软落倾,感觉身体已被身后的混蛋男人揽进怀里。
君子言剪眸不甘地闭阂,仅存的一丝意识知道那是这臭男人耍阴的技俩,靠,nnd,回头有你好看。
本不想如此,但他又不得不为之,完颜澈看着怀里的佳人,无力地轻叹一息,伸出常年握剑的手抚着她清瘦的脸,苍白无奈地道:“兮言,我们回府,别再使性子了,回去你爱怎么罚我都成,好不好?”
略携酒香的吻浅落于她紧蹙的眉宇,是心疼和无奈,将她横抱而起,
只觉怀里的佳人轻盈似柳,使他俊容顿沉,愧疚如潮涌跃,心如刀割。
这一刻,他发誓,一定不再负她。
空出一手启开房门,昏黄的灯盏映在他刚毅俊隽的脸,此时的他一脸柔情地看着怀里的人,硬冷的轮廓略显柔和。
落楼处,李郁白抱剑而立的身影突然入目,一股冷冽肃杀的气息隐隐散开,使完颜澈顿然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