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子言不明白,一个不缺女子的裘三少怎么会想要奸污良家女子呢?难不成是一时图个刺激好玩?亦或是仗着父亲身为一品太师,权高位罪,故而挑战国法?”君子言泉眸转蓦愠敛,威迫逼人。
听此嘲讽犀锐之言,裘三少不甘地咬牙驳言:“本公子没有杀人,更没有奸污良家女子,你们无凭无证,便信口开河,安的是何居心?钱大人,公凭苦主片面之词便能笃定证明我裘允是杀人凶手了,你们天尹府什么时候判案变得如此草率了?”桃花眼狠瞪一眼官案上的钱朱忠,狂言反问。
在场一阵轰然,钱朱忠更是愕然一惊,不知如何驳辩。
“那为何陈氏说看到你调戏刘夏儿?”未等钱大人开口,君子言抢言再问。
“陈氏所说的女子本公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印象,又何来调戏?更不可能对她奸污残杀,本公子有钱有权,要什么女人没有,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本公子是凶手,摆明是诬陷本公子,钱大人,你就不怕我爹参你一本。”裘三少面空阴沉,愤然起身,抵死不赖,说到最后愤言,更是伸指指向官案上的钱大人,双鬓青筋爆突,两眸凶煞,已恼不堪言。
“这- -”钱大人再次顿然一窒,无言可驳,沉凝地看着君子言,一脸吃憋,索求支援。
见钱大人如此没出息,君子言面容一凝,只觉这钱朱忠真是愚不可及,他这官到底是如何当上的?
俊容露出浅扬的狂笑,手中的折扇惬意轻搧,笑道:“请大人将刘夏儿的尸身逞上堂,让裘三少认证一番,兴许能刺激到裘三公子突然健忘的记忆。”
这种游走花丛的混小子,女人多不胜数,像刘夏儿那种素丽女子说不定这混小子早就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