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君子言浅笑深扬,道:“他可还在?”
陈掌柜颔首:“还在?不过他交待不想见任何人。”
不见任何人?靠,不过放他鸽子而已,他不用如此摆谱?这小子当真难侍候!
经过三楼沏间,见房门紧闭,李郁白如一座神尊一般抱剑负立,双眼横视,一副面瘫之态。
君子言清眉一挑,泉眸略过一丝懊恼,最终还是果断呼气,信步而去。
但,在她与那沏间距离不过五步时,神尊侍卫李郁白早已伸手拦住,面瘫冷言:“少主吩咐过,除了王爷,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冰眸危险一眯,恨恨地看着君子言,杀气凛然。
见这阵势,君子言不怒反笑,手中的扇依然惬意地张开,笑如春风,道:“李兄,天气这么热,真是委屈了你,要不子言在此给你撑一会儿,让你出去溜达溜达,开个小差?”
对方如此体贴,李郁白却依然凡心未动,冷道:“不必!”
闻言,君子言手中的扇合启,一脸肃容,正言:“李兄,人有三急此乃常事,你身为少主贴身侍卫,不先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怎么可以安然护主?
这种事若不解决,轻者尿禁,重者肾亏!人的一天尿量多则排量十次,少则也得排个五次,你如此自虐,怎么可以?难道- -”
突然君子言泉眸一转,若有所思地看着李郁白,道:“难道你们习武之人能用内力让膀胱停止运作?李兄,万万不可啊!”
刹时间,李郁白已然爆怒喝言:“君子言,若想买弄口才,便去说书,休要再此胡编乱造。”
冷俊的面容唰地一下涨到通红,手中的宝剑几欲出鞘,杀气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