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眼前的麻烦不会成为麻烦,君子言顿觉身心舒饴,心情极好。清俊的脸挂着浅雅淡笑,笑言:“这就对了,以后,我只是君子言,可记住了?”
兴许是方才君子言瞪人的功夫太过高强毒辣,完颜亦夕当即点头如捣鼓,不敢言出个‘不’字。
忽然,似是想到什么,完颜亦夕吸鼻问道:“大,子言,你,你现在怎么变得那般大胆,方才居然还在公堂上替那夫妇讼诉,而且还犀利地用戟晋律法公然斥责那个秦仵作,你这是怎么做到的?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利害?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打死都不敢相信那个人会是你,以前你可是最木讷胆小的。”
吱吱喳喳地说完,完颜亦夕双眸发光地看着君子言,尽是崇拜含意。
闻言挑眉,君子言搧扇的动作愈发悠逸轻快,回道:“我说了,因为我不是顾兮言,而是君子言!”随之转身,信步而去,蓝衫背影如此飘逸卓然,不可一世。
“不是顾兮言?而是君子言?”
完颜亦夕听言更是一阵愕然,一头雾水,只觉听到这两个名字顿觉头大,君子言?顾兮言?什么意思啊?
回神之际,抬眸间发现眼前的蓝衫身影越来越远,立即急步跟上,道:“兮言,不不不,子言,你等等我,我还有话要问你呢?那个八爪鱼是什么意思?你方才在公堂时怎么说我是八爪鱼啊?那个能吃吗?”某夕一脸讨教,一脸单纯,同样也是一脸欠扁,引人犯罪。
闻言一怔,君子言跨步的动作顿滞,雅俊的脸上眉头揪结,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回答这祸头子的问题,挪揄吞吐:“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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