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审的百姓脸上皆是愤然不平,恨得牙痒痒,那种龌龊小人居然敢在青天白日下做出如此羞人禽兽的事,真是可恼可恨,应当千刀万剐。
‘砰 - -,堂内不得喧哗。”钱朱忠惊堂木再次一拍,官喝一震,堂内皆又恢复平静。
钱朱忠看向堂下的君子言,正色问道:“君讼师听完后可有话要问秦仵作?”
君子言自此至终都只是细细旁听,面容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听到钱朱忠的话即刻收神回言,回之浅笑,作揖:“当然有话。”
转蓦看向秦仵作,笑问:“秦查散,你方才说刘夏儿身上有腥红的抓痕?”
“是!”秦仵作颔首回言。
“那依你做为仵作的看法,觉得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落下的呢?”君子言再问。
“那抓痕左右三痕呈八字,老秦断定是奸污刘夏儿的人在意欲强污时,用力强扒刘夏儿衣襟时落下的抓痕。”秦仵作镇定回答。
闻言,君子言点点头,浅笑再问:“有道理,那你方才说当时刘夏儿死后不过一个半时辰是吧?”
“是?”秦仵作不解回道。
蓦地,君子言面容一正,双手横胸,一脸肃容,冷道:“秦仵作,你当天应该没喝酒吧?尸体在湖水侵泡个半时辰会导致肿涨?”
清明泉眸闪过一丝冷冽犀利的精芒,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