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毫不犹豫,毫不迟疑,对准那张大着狮口的鸣鼓中心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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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完颜澈双眉布满阴郁,眸光闪过一丝恨意,冷道:“之前是澈儿被她所激恼才会失控,太奶奶请放心,在未找到兮言之前,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如今她既然有了骨肉,便让她好生养胎便是。一切,等兮言回来了再让她处置,我完颜澈最恨怀有歹心之人,绝不会就此原谅她。”
翌日
晨时一到,君子言立即宽衣洗漱,动作利落,束胸整衣,穿上外衫,配上玉佩,将一头青丝梳理盘髻,再用发冠固定。
打理妥当后,拿起桌上昨晚亲笔的状诉,折卷收于怀中,启门步出房间。
此时,刘夫子夫妇早已起身,一清早便在楼下候着,一见君子言从楼梯下来,先是被他一脸轻悦飞扬的自信浅笑怔住,二是被他那清雅的风采所吸引,如此清俊男子,任谁一见都移不开视线,由其是他带着狂肆的温雅笑意。
此时玉枫轩茶客陆续而来,陈掌柜和一小二正忙着招呼着,一见君子言一副要准备出门的模样不禁心生疑惑,上前问道:“君公子,要出去办事?”
君子言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展开,对陈掌柜轻笑点头:“我必须去天尹府一趟,和刘夫子夫妇办点事,呆会轩瀚少爷来了若是问起来,请陈掌柜代我向他知会一声。”
“天尹府?君公子要去天尹府作甚?”去那里除了报官能有啥事?陈掌柜惊问。
“陈掌柜如此聪明当然知晓去天尹府做甚?”君子言倒也不隐瞒,浅笑回答。
闻言一怔,陈掌柜虽然有些惊愕,但也未表现得太过错愕,见那刘夫子夫妇气色不佳,苍容憔悴,再听到君子言虽轻言却严肃的话也不再多问,笑着颔首,道:“那好,不过去之前君公子得用完膳才行。”
数十日的相处,陈掌柜是打心眼里中意这俊小伙,这人虽然有时轻狂傲漫,让人头疼气结,但倒也性情豪爽,而且常常能一语惊人,说出来的话更是发人深省。
知道陈掌柜也是好意,君子言微微点头,见刘夫子夫妇那苍白无力的气色也知道昨晚睡得不安稳,上前安慰:“刘夫子,刘夫人,这冤是要伸,但饭也得吃,没有力气是做不成事的,就是陪子言也希望二位珍护身体,留一口气看真凶伏法。”手中的折扇一合,泉眸尽是狠冽的精芒。
刘夫子二人一听,心里顿即五味杂陈,两人含泪地点眯头,最终还是勉强地用完早膳。
君子言三人左脚一伸出玉轩枫,雇一辆轻便车后扬长之去后,右脚夙王府的马车便尾随将至,到达玉枫轩。
李郁白将轮椅放好,将少主抱出马车放下,晨曦朝阳映洒在夙轩瀚雅蓝的衣锦身上,镀出一层尊雅的光辉,仿如一副化作。
陈掌柜刚为客官倒上一壶茶,倒看见少主的身影,连忙上前请安:“少主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