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的态度如此冷淡,让她心颤之余也觉得泄愤,但同为女人,也为她同情。
有孕的事怕是说只会让他爆跳如雷,但若是不说,也不合乎常理,也觉得对兮言不住!
‘一日善行万日积德,一日恶行终生虚过,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为何她就不明白呢?
原先丁芊容虽用心计把言儿在绝望下‘休夫’离府,但也看在她是真诚对待府上每一人,待澈儿温柔贴心的分上不多加指责,反正孙子有找言儿回来的打算,她也便睁只眼闲只眼,家,还是以和为贵。
可今- -,纸终归是纸,包不住火,这么大的搂子被自行毕露,她在愤怒的震撼里也同样心寒。
最终,老太君淡淡启音:“澈儿,你可知芊容因何而晕?”
听言,完颜澈鹰眉一蹙,淡淡颔首,淡漠启言:“刘叔说她这几日用膳不全,体力方面有些虚脱所致,太奶奶请放心,孙子这几日会好好陪她的。”俊容冰冷无温,口气冷漠至极。
“这是原因之一,但实际上是- -”
“太奶奶,让芊容自己说吧!”
老太君的话音未落,里阁床塌上丁芊容纸色的面容上犹挂泪痕,虚脱的声线抢先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