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了?怎么回事?”完颜澈轻摇晕涨的头,鹰眸闪过一丝不悦,若是以前他还会怜惜心疼。
可今,他要如何相信‘突然的晕倒’不是她的技俩?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他除了顾兮言这倔女人外是什么也放不得心上。
“少爷,不是老刘说你,是你这次真的不该,二夫人是千金小姐之身,本就娇弱,你一连几天都只顾着空无一人的兰兮苑,把二夫人不闻不问地晾在那里,这哪成呢?
十多天里老刘都把二夫人的悔愧看在眼里,你不回来她便不吃不喝,老太君和孙小姐虽然劝了但也不听,这不,今晚你又没回来,老刘好不容易劝她吃点,结果,她就晕过去了,唉- -”刘管事叹言叹语地劝着,神色皆是担忧。
“哼- -那兮言呢?她也是小姐之身,难道她就该被她算计,她对她谦让不薄,可她做了什么,为了怕兮言怀孕的事让我知晓,她倒好,把自己的骨肉给搭上,让我跳进圈套把兮言的胎儿给堕了,这样有心机的女人她是死一百次都不够!”完颜澈越说越恼,一脚怒踢正厅的雕花楠木椅,恨不得那椅子是丁芊容。
她晕了倒成自己的错了?算计算到他完颜澈的头上来,作梦!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完颜澈腥红着眼对刘管事怒喝:“你撂话过去,若是三天内顾兮言再找不到,她丁芊容的下场就是一封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