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纳了十九年,难道还不能为自己的孩子出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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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竟然还要走?岂有此理,她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完颜澈跪下来求她吗?”
听了妹妹的话,完颜澈即刻厉声迸言,双拳紧握,已然净身的他俊朗如初,然,腥红的双眸仍难抑其怒。
她到底想如何?太奶奶好言相劝,自己的低头谦让,换来她的利言羞辱。
今天从她房间里出来后他便让妹妹好言相劝,他承认,太奶奶-的话让他愧疚不已,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她,在知道她的体质属于寒体不易受时,他的心才痛得几乎窒息,所以才会立马赶往兰兮苑。
可,她也得体谅当时他的痛啊,丁芊容刚怀上的胎儿因她的关系化为血水,那段时间她的行为又极为可疑,才会在妒愤不已的情况下做出极端的事来,他现在不是在努力补偿了吗?
如今,竟然连闺房密友的话都不听,她究竟还要自己怎样?真跪下来求她不成?
旁座的丁芊容见他如此盛怒,心里顿妒潮迸涌,强敛着妒意劝道:“夫君,别生气了,姐姐也只是在气头上,而且太奶奶和小姑也回来了,相信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三天米粒未进,现在又气成这样,对身子不好,还是先进膳吧。”
闻言,坐在太君旁座的完颜亦夕秀眸一督,对丁芊容这张能说会道,善言巧舌的嘴脸早已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