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言,你还真是水性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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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澈对上老太君那双犀利的月牙眸,干涸的喉咙干涩启音,声音醇厚沙哑:“澈儿不应该冷落了兮言,不管她有没有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应该那般待她,她有怨,也是在埋怨澈儿对她的冷落,但那日芊容被她推下的情景是澈儿亲眼所见,这一点总不会错吧!”
说到最后,竟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底气和自信,当然太混乱,只顾得上芊容倒是把她给忽略了。
“哼,这就是三天里思过出来的结果?你可真行!你掌管戟晋兵权,战无不胜,行事一向雷厉风行,睿智果断!可怎么府里妻妾的事你都没能分清楚!言儿是正妻,丁芊容二妾,即使她是丁尚书之女也是一个妾,你却执意要全府的人喊她“夫人”,这样做,你到底视兮言于何地。先别说你冷落她,可为何你还要羞辱她呢?她清白嫁给我们完颜家图的是什么?你可曾见她对我不敬,对你埋怨,对芊容不善,只凭几句谣词假象,你居然把她仅能怀上的胎儿给堕了,你说,你到底视言儿于何物?”
说到最后,老太君激动地重敲着玉拐杖,莫大的恼怒不在话下。
祠堂里因老太君含怒的声音和玉拐杖触动的声音显得压抑严肃。
“仅能怀上?假象?太奶奶,你这是什么意思?”完颜澈一愣,莫名地看着太奶奶,她生气震怒他能理解,可这“仅”能怀上和假象,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