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轻纱薄幔,烛影摇红!
高枕软榻上,丁芊容趴伏在完颜澈的身上,对这种被人全身心呵护的感觉极为眷恋,柔声道:“夫君,姐姐现在都还没米粒未进,妾身怕她撑不下去,要不妾身端碗粥过去吧。”
柔弱无骨的柔荑在压趴在她身上的男子的后背柔软地游移着,声音轻柔娇吟如丝。
完颜澈双眸冰冷,对丁芊容的话置若罔闻,刚毅俊铸的俊容眉目紧拧,现在已经二更天,她才刚流产不久,如今在祠堂里跪着,夜寒露重的,她能受得了吗?
丁芊容见他眼神缓忽,抚在他胸膛的柔荑伸到他的俊脸捧住,体贴道:“夫君,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大姐才刚流产,身子很虚,芊容也有些担心,你还是过去吧。”
闻言,男子眸光微敛,芊容如此体贴,为何她如此恶毒,想到她的“丑事”和丁芊容的好。
完颜澈俊容蓦然阴沉,抓住她的手斥道:“芊容不用多言,这些都是她自找的,那种人我若不给她一些教训她便永远都不知道收敛,好了,不用多言,我们歇寝吧!”
丁芊容寒蝉闭言,温顺地伏在他的怀里,嫣然似桃的脸上扬起一抹阴冷嘲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