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二位华北驻屯军高级长官此刻在哪,又在干嘛?
在司令部喝酒,没错,俩人正四目相对喝着苦闷之酒呢。别看河边比牟田口官高一级,私下里两人可是以兄弟伦称,哥长弟短的丝毫不忌。
嗵县的驻军一夜之间全部玉碎失踪,航空团早上派去执行报复任务的一个战斗机大队在一分钟内几乎全军覆没,堂堂大日本帝国之勇士何时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这是闷。
哥俩的挚友野山雄治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切腹以谢天黄了,听到这个消息后,两人狠狠的挤出了几滴眼泪,这是苦。
白天收到司令官香月清司阁下的命令,要他俩带兵前去嗵县,消灭那里的支那jūn_duì并对当地支那百姓进行毁灭性报复。二十多架飞机连人家面儿都没见到就差点被全体击落,战机都搞不定的买卖,让步兵去那不是往死里赔本儿么?呵,不去还不行!这是愁。
“廉也君,我认为司令官阁下的这个命令肯定是一时冲动,我们还是不要执行的好,别忘了我部过几天还要进攻北平呢,你说是吧?”
“河边君所言极是,最多派个小队去做做样子就可以,再说香月君才接替田代君的职位没几天,他哪里了解这边的情况?只是气头上随口下的命令而已,不必认真”
“廉也君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算踏实了一些…哎,最近真是不顺利…”
“是啊,只能是借酒浇愁了,来,河边君,我们继续喝,一定要喝醉,只有喝醉后才会忘记烦恼”
两人举杯,对敬之后,一饮而尽。
“咳~真想一醉不醒啊”盯着手中空杯,河边正三发出一句感愿,这本是无心之言,却不料仅过了没几分钟,他便彻底的实现了这个心愿。
有曰军军车作掩护,两个战斗小组非常轻松的连过数道哨卡,鬼子哨兵和巡逻小分队稀里糊涂的被军匕给集体抹了脖子或让无声枪弹穿了窟窿。
截至六辆军车开到军营围墙大门口时,这一段路上已有近百名曰军见了阎王。
上前盘问的四名哨兵及两组重机枪掩体内的和门楼哨岗里那七八个曰军被不知从哪里射出的n道夺魂红钉收了性命后,头车司机萧川龙举起了挂在脖颈上的望远镜…
围墙内离大门约三百米处有一栋独立两层小楼。楼顶直插着一面比其它地方都要大的膏药旗,此处必是司令部无疑。
楼的两边一百米外则有十几排砖瓦矮房,应是曰军军营宿舍。大院儿最右侧停有十数辆卡车,周围还堆放着上百个汽油桶,最左侧有一座由四挺轻重机枪把守的仓库,库门上涂画着“煙火”二字,可能是弹药库。
整个军营里能看得见的防御力量则是八个机枪掩体和一个拥炮六门的小型迫击炮阵地,另有移动巡逻小队四支,每队12人,探照灯四座…</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