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左凌，什么废话垃圾话都会说，那张嘴怼起人来，真的是毫不顾忌，一点都不胆怯，现在的左凌说话明显收敛了许多。

十七岁的左凌，脑回路和现在也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当初在侦探社工作太久的原因，脑回路总是很刁钻，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这一晚黎夜睡得很踏实，还做了个梦，梦到了十七岁的左凌，穿着校服站在他面前，笑容灿烂张扬。

早上，左凌习惯晨跑，她当年在北赢高校上学的时候也习惯晨跑。难得是黎夜也起的很早，看他穿的衣服，很明显和她的意图是一样的。

北赢高校的操场没有变化，两人并肩慢悠悠的在前面跑着，身后摄像大哥扛着设备追。

“一会儿吃什么？”

“随便啊，你有钱你就是爸爸，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呗，我哪敢有意见。”左凌笑着说。

黎夜无语的叹了口气，十七岁的左凌，真的很气人。

这个态度这个语气，太欠了。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左凌不明所以：“嗯？”

黎夜嗤笑了一声，道：“十七岁的你这么欠打，我是怎么忍过来。”

“你觉得呢？”左凌递给他一个眼神，黎夜读懂了这个眼神包含的意思，求生欲很强：“因为爱情。”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凌没忍住直接笑了，笑着笑着就岔气了，之后黎夜又开始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