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青年就微笑的朝江成伸出了自己白净的小手,说道“我叫贺详,”
“江成,”江成也伸手出來,和贺详轻轻的握了一下,表示尊敬,
路上,江成通过和贺详的聊天,基本的了解到了一些事情,那就是这个贺详祖上居然是开国的大将,手握重权,而今几十年风雨飘摇过去了,贺家在党内和军政方面依然是一颗常青树一般,屹立不倒,
贺家和米家是世代交好,贺详从小关系就和米诺他们亲的很,贺详还笑话说“你不知道啊,当年我爷爷还和米爷爷约定,说要我娶米诺姐姐当老婆,当年这事情差点就成了,后來是我妈不同意,她说我年纪比米姐姐小了好几岁,还是不这样的好,”
江成听了这话不禁一笑置之,在他看來,贺详他妈找的那个理由根本就不算什么,这女的比男的大个三四岁根本不算什么,中国俗话都说,女大三,抱金砖,
说的是男的如果娶一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人,那是男人的福气,
贺详的妈妈不同意他们这桩婚事肯定是因为贺详的妈妈看出了米家的未來不怎么好,不太喜欢自己的儿子娶一个过气的将军的孙女为妻,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來搪塞而已,
贺详今年二十一岁,还在清华读大学,现在正好暑假还有几天假,贺详就无奈从国外度假回來,准备开学的事宜,
别看贺详家庭条件那么好,家室也好,可是人家却一点也不沒有那些公子哥的纨绔风气,也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纨绔子弟,这让江成很是高看了贺详一眼,
他跟那个什么傅意生一比,那个傅意生简直就是渣到家了,沒家教沒教养,心肠还狠毒,
反倒是贺详,在路上不停的撮合着江成跟米诺,给江成讲解米诺怎么怎么样,以前多好多好之类的话,讲的江成心里是美滋滋的,
而此时,在郊区的301医院中,在大批的武警官兵重重的守护之下,共和国的一大票的将军都來到了医院里,
在重症病房的外面,到处都是穿着将星军装的老人,他们个个神情沮丧,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斥着消极,
在走廊的长凳上,米诺和米言两姐妹正抱在一起,眼含泪光,米易的夫人也是愁容惨淡的拿着手绢在擦眼泪,
而在手术室正门的外面,当今部队的实际掌权人宁桓宇上将正在不停在门口踱着步子,來來回回的走着,
十几分钟后,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将军开口了,他对宁桓宇喊道“兔崽子,你就不能消停会么,你这走來走去的,都快把老子的眼睛给晃晕了,你还能不能体谅一下我这把老骨头了,”
开口说话的是年高八旬的老将军了,比宁桓宇的年纪大了足足一轮还要多几年,是宁桓宇曾经的上级,
虽然现在宁上将也六十多岁了,手中重权在握,可是在自己的老上级面前依然还是不敢随便的乱说话,
老将军一发话,宁桓宇立刻就停止了脚步,他走到老将军的面前,说道“首长,我这不是担心老战友么,他这都进去一个多小时了,为什么医生还不出來,这不是要急死我了,”
在场的一干将军年岁都是五六十,往常也都曾经跟米老爷子共事过,多少也有点情分在里面,宁桓宇的话正好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去了,
按说米老爷子现在这个年纪,身体不可能这么差的,可是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的紧,当年如果不是米老爷子因为迫不得已做了错事的话,现在他的位置绝对坐的比在场所有人的位置都要高,而且当年的事情也不熟米老爷子自己的错,那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那是当初形势所迫,
老米用自己的前途给大家保住了他们的政治生命,所以现在这帮老伙计才有今天,才能现在还穿着扛着将星的衣服在这里发话,在这里给他祈福,
几分钟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雪白色大褂,戴着口罩和手术手套的医生从里面走了出來,后面跟着一票护士,
一看医生出來了,一群绿油油的将军们就迎了上去,把医生给团团堵在了手术室的门口,七嘴八舌的开始问起了情况,
而坐在长椅上的米诺看到医生出來了,也慌忙的拉着妹妹和婶婶挤了过去,
毕竟是米老爷子的直系亲属,将军们都非常的尊敬这三位女同志,给她们让了路,
米诺神情最稳定,她走到医生的面前,不急不缓的问医生“医生,我爷爷怎么样了,”
医生沉着的取下了手上的沾满血的手术手套,而后从容的放入了身后护士拖着的托盘里,然后摘下了脸上的口罩,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老将军全身各处器官早已衰竭,药物和机器已经起不到作用了,现在老爷子还剩下最后一口气,你们有什么话想要问的,赶紧去问吧,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