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心情沉重的推开了病房门,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米诺,这个敢爱敢恨的痴女子,为了自己哪怕是付出一切都愿意,从來沒有过一句怨言,江成清楚的记得,在他从美国回來的那天,见到的米诺是多么的憔悴,当两人相见的时候,她昏倒在自己的怀中,
事后他才知道,米诺为了他,担心的整天整夜的不睡觉不吃饭,连她最钟爱的工作都不愿处理,南华是她的心血,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可是自己就因为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自己就下意识的认为他们之间有隐情,还置气般的把车还给她,真是够混蛋的,
当江成推开门之后,他看到了躺在了病房内的米诺,只见她面色异常的憔悴,脸色苍白,此刻正躺在病床上安静的沉睡着,江成悄悄的一步一步的來到了床边上,很自然的坐在了床边,轻轻的伸出自己厚实的手掌握住了米诺那纤细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拿起來在自己的脸上摩挲,
“米儿,你快点醒來吧,我再也不跟你怄气了,只要你醒來,咱们还是一体的,我还愿意给你当下属给你打工,只要你不跟我闹,你说好不好,”江成看着米诺那憔悴的面孔,哽咽的说道,
悠悠过后,米诺似乎感觉到有人正拉着自己的手在哭泣,她睁开了双眼,转头看向床边拉她手的那个人,当发现是江成的时候,米诺的脸上却异常的平静,沒有任何的波澜不惊,她无力的说道“你怎么又回來了,你不是走了吗,”
江成看到米诺醒來了,欣喜异常,他打笑道“我刚才出去碰到了一个老神仙,他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这辈子不能离开一个人,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会不顺的,我问他我不能离开谁,他说,米为五谷之首,你是南方人,无米不欢,所以名字中带米的那个人,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她,否则你就会因为饥饿而死,”
江成把这个不是笑话的笑话讲给了米诺听,希望能够逗乐她,可是他发现,米诺在听完之后,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淡定,沒有任何的感彩,她看向自己的眼神的时候,就跟看一个陌生人一般那样,
冷漠,无视,不屑,
这是米诺看男人的一贯眼神,江成看到她的眼神,不敢在说笑,他问道“米儿,你怎么了,”
米诺不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心已死,在江成再一次负气从病房内走出去的那一刻的,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她把自己的手从江成那温热的手掌中挣脱了出來,侧过身子背对这江成躺在床上,
江成看米诺又开始耍性子了,正打算上去再跟她好好谈谈,可是正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了开來,江成闻声向门口一看,只见郑小虎正满脸焦急的站在房门口,他说道“哥,不好了,刚才那个小子不知道有什么毛病,自己摔了一跤摔颅内出血血,现在医生问咱们谁是他的家属,他说现在马上要进行手术,必须要家属进行签字,”
江成一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來,惊讶的问道“什么,怎么一跤摔那么严重,这他妈的身子是豆腐做的吧,”
江成说归说,可是还是跟着郑小虎出了病房,毕竟这个什么傅意杰虽然不是自己的朋友,可是好歹也算是米诺的朋友,如今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弄了个脑溢血,自己不去关心一下也有些颇为不人道了,
两人火急火燎的來到了手术室的门口,见到了正在准备进行手术工作的主治医师,主刀医生告诉他,病人现在颅内出血,必须进行开颅手术放掉颅内的淤血,要不然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江成诧异的问道“医生,不会吧,这人自己摔一跤就能给摔出个颅内出血來,这他妈的也太离谱了吧,”
医生很严肃的告诉他“人体是脆弱的,特别是头部,有可能轻微的受伤就有可能带來致命的打击,病人体质差,而且摔的一跤又有点狠,脑袋磕到了大理石地板上,产生了脑震荡,脑内还有淤血,如果不马上进行开颅手术将淤血放掉的话,他轻则有可能成为植物人,重则直接丧命,”
江成和郑小虎都傻了,他们也不知道咋办了,江成说道“医生,那赶紧进行手术吧,医药费我这就去交,”
医生拉住了想要去交钱的江成,严肃的说道“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題,我问你们,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赶紧在手术单上签字吧,手术可是有风险的,你们不签字,如果手术中出了什么突发症状,病人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承担不起那责任啊,”
江成和郑小虎两人顿时再次石化,郑小虎结结巴巴的说“医生,我们不,不认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