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江南市黑的早,才四点多钟天就已经开始擦黑了,看守所围墙上的探照灯也亮了起來,穿着大衣的武警战士们手中握着冷冰冰的冲锋枪,枪口时不时的对着墙外,白色战术手套专业性的搭在扳机边上,一有情况就能随时开枪,
蝎子,蜘蛛和简文辉三人站在看守所的门口,简文辉时不时的看看手上的手表,那是一块看起來有几十年历史的老表了,看表带上的磨损就能看出來,蝎子偷偷的瞄了一眼简文辉,说“简局长,您这块表看起來不简单啊,看着磨损应该戴了挺长的时间了,该不会是婶子买给你定情信物吧,”
说到他老婆,简文辉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他上半辈子一直在外面执勤,很少有时间在家陪妻儿,手上这块表还是他跟妻子结婚的时候,她们娘家送过來的嫁妆,妻子还说这块表是他亲自挑选的,她希望丈夫以后能看着时间回家,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如今自己和妻子都已渐渐老去,可这块表却一直沒有变过,他从沒掉过链子,时间准的很,简文辉每次出去执行任务遇到危险时,他就会看一看手腕上的手表,就放佛看到妻儿在自己身后一般,自己的身上就会感觉充满了力量,这股力量支撑着他完成任务并且回到家,
简文辉正打算向两人讲解这块表的光辉历史时,看守所的大铁门上面的小门被打开了,五个穿着橘黄色马甲的汉子从里面鱼贯而出,脸上写满了嘲笑和嚣张,其中带头的那个男子还朝送他们出來的那个狱警指指点点,嘴里也骂骂咧咧的,
蜘蛛和蝎子一看走在最前的正是他们最敬佩的队长,当即就抛下了装了半天的冷漠高傲的姿态,疾走几步到江成,一人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
“队长,你这也混的太差了吧,居然混到住看守所去了,要不是将军知道了,你估计得在里面过年呢,”蝎子笑着说道,
江成狠狠的锤了他一拳,向身后的刘大志介绍道“大志,给你介绍下,这我的战友,蝎子,蜘蛛,这我的好哥们,大志,部队出來的,具体番号我就不知道了,他不肯说,后面的是我小弟,”
众人相互认识一番后,蜘蛛说“队长,你也太不仗义了,回了国连个电话都不给我们打一个,搞得我们都以为你死在美利坚了呢,要不是将军告诉我,我们差点就飞跃太平洋给你报仇去了,”
江成哈哈一笑,走到简文辉的面前,伸出手说“简局长,对不住了,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简文辉倒是和江成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是在医院,他陪着国安局长米易一起去的,所以知道江成和米易只见的关系,他不敢托大,回道“沒事,这次这帮公安做的太过了,居然在沒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敢公然抓人,还让检察院起诉了,不管你有沒有犯错,这个场子我们国安是一定要找回來的,要不然岂不是显示我们国安太窝囊了,不过江队长是有福之人,我这还沒开始准备呢,你就已经被人救出來了,而且这两位同志还把下令抓你的那个人给暴打了一顿,也算给你出气了,”
话虽说的好听,可是意思已经明显不过了,简文辉这是让江成放下仇恨和愤怒,别去和公安局的人报仇呢,还说他的两个战友已经帮他报仇了,意思是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大家谁也不准再找谁的茬,各自守着各自的一亩三分地,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