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楠刚想说话,就听到有脚步声向他们俩走了过来,紧接着就看见车书记和两位民警带着一位二十出头的男生走了过来。
这大概就是那位土木2班的凌智策,邵楠赶紧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车书记。”
车书记看向邵楠与祁抒意,“邵楠,祁教授,你们怎么在这儿?”
邵楠也看向祁抒意,后者也站了起来,对车书记说:“书记你去监控室吧,我跟邵楠不适合。”
车书记忙着赶去监控室也就没跟他们客气,“那行,我先过去了。”
“嗯。”
“好。”
车书记走后,祁抒意又坐了下去,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邵楠站在他身旁,逆着光,低着头看着他,“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不是自杀的?”
祁抒意今年三十了,家里一直催促他是时候找个女朋友了,他哥的孩子都能去街上打酱油了,而他迄今为止就交过两个女朋友,都是被他妈给唠叨的,找人介绍来的,可最后都分了。
究其原因还是得归结于,他一个从小养成的习惯,喜欢把记忆分类,类似于记忆殿堂。但在他的记忆殿堂里,他给自己分了三个大屋子,屋子里再有许许多多的记忆柜。三个屋子分别是:一个是必须要记住的,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复杂案例。还有一个可以记住的,里面包括了他重要的家人和朋友。另外一个稍微小一点,是用来定期储备资料的,意思就是只要他一停下来思考,就会把近期里的所有新的记忆过一遍,有必须要记住和可以被记住的记忆就放在各自的屋子里,剩下的就像删除文件一样被删除。
说起来复杂,但若是从小学起锻炼的话,也不是很难。只是有一点,他经常会把自己的钥匙放在哪等一些列小事情,想问题时当做没用的记忆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