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熟悉的声音把邵楠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她回过头只见书记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她对书记笑着微微弯了弯腰,“车书记,您还记得我啊?”
车书记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平日里为人和蔼,很得a大学子的青睐。车书记一脸的不赞同,“你这说的什么话?书记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连你都不记得了!咱a大有名的天才啊!”
邵楠确实在a大挺有名的,至少深受法学院学弟学妹们或崇拜或嫉妒或厌恶的记着。据她表妹秦桑榆去蹭了几节法学院的课回来跟她透露,几乎是每一节每个老师都或多或少会谈到她,举例子也好还是案例分析也好,总是会说起邵楠。在法学院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考试必把邵楠的名字翻出来拜两拜,以保佑自己不挂科。当然这都是据说,没有实际依据,但也证明邵楠在a大确实还算是个名人。
邵楠笑笑没有接话,车书记话锋一转看向一旁的秦桑榆,“哎,你们俩是?”
秦桑榆打小就特别怕老师,被书记这么一问,也不哭了,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是我表姐。”
邵楠接过话,“书记,我能带我妹妹先回家吗?她也被吓坏了。”
车书记犹豫不决,“这个……”
“可以。”祁抒意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邵楠身后,车书记迅速接过下文,“好,那你带你表妹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邵楠很难形容出祁抒意的声音,它有些低沉,但也仅仅有一些,更多的给人一种,不温不火,温文尔雅的感觉。但他这个人看上去又是冷漠的,所以很难把这么一个冷漠的人发出的声音定义成温和的,若非要定义的话,邵楠觉得慵懒倒是比较适合。